多了,说的醉话,那凤雏将军不是与蛮狗统领同归于尽了吗?”
这是大伙儿之前约定好的说法。
“徐老弟,屋里就咱四个。实话说你为啥不认这名号?多他娘的威风啊!”柴半城感叹道。
“有些名头,死了比活着有用。”
“婆婆妈妈不爽利,你跟夏使的故事总能说说吧。”何玉春打着酒嗝。
“这个可以,得加钱……”
大难得活,放肆吃酒的几人很快醉倒。只有徐苦毫无反应。大峦的米酒寡淡,徐苦喝着跟饮料差不多。
帮他们关好房门,徐苦回到了东跨院。
小院不大,胜在幽静。
只住他和魏红鸾两人,是柴半城特意安排的。
“丞相,小的给你留了菜,还在后厨顺来一只烧鸡。”
徐苦敲开屋门,晃了晃手里的东西。
“庆功酒都没醉倒你,还有精神偷鸡。”魏红鸾无奈道。
“小的对于他们只是过客。”徐苦拽下一只鸡腿给她。
“丞相多吃些,到了望京怕是另一番斗智斗勇,小的这脑袋不灵光,活路还在丞相身上。”
“徐苦,望京你不是非去不可。”
乱世相逢,谁愿意为别人舍命。可眼前这男子不同,今天那作为完全没有犹豫。
说出这话时魏红鸾攥紧袍角,担心徐苦答应,也担心徐苦不答应。心中甚至还有些慌乱。
“说好一起赚钱募兵的,丞相怎能抛下小的。”
“只可惜那婚书已经撕了。不然凭着上面的天子印玺,也还能说的清身份,这会儿恐怕只能另想辙了。”
徐苦有些无奈,自打苏慕走了,他就在盘算这事儿。圣旨跟秘牢一起烧了,丞相朝服也给卖了。
“徐苦,那婚书还在的。”魏红鸾犹豫半晌,终于小声说道。
“要不小的……啊?”
婚书还在?徐苦瞪眼张嘴,只有两人不可能听错。
魏红鸾摸出筐里的锦囊打开,里面是小心折叠的一张文书。零零碎碎的纸片被严丝合缝的粘在另一张纸上。
“小的何德何能……”
徐苦看着那秘牢婚书,一股巨大的暖流淌过了心。
这要花多少功夫,才能将这许多碎纸拼上。难怪那几日晨起见她,都是红着眼,想是夜夜无眠。
“若这大峦国富民强,便作对闲云野鹤,了此一生。”
“可如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