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帅为啥惦记冷宫?”魏红鸾奇道。
“冷宫好啊,至少萧婉那娘们儿懒得去。至于别的人还不敢欺负丝涟。”
秦相如狞笑出声,语带了几分戈铁味道。
“我老秦好歹是个羽林卫帅,管不了宫里的,还整不死宫外的吗?”
果然彪悍,思路也是真野啊。徐苦腹诽。
“可现在人都见不到,说什么都是虚的。总要先见到秦嫔再议的吧。”
说完这话,屋里安静了半晌。然后徐苦就发现魏红鸾和秦向如都看向了他。
好像挖了个了不得坑啊……
“小子,记得陛下好像让你每月进宫回禀一次的吧,这月的还没去过吧。”
完了。能不能收回刚才的话。
“徐郎,要不你试试。”
见魏红鸾也这么说,徐苦更加无语。这不是要跳火坑了吗?对方还偏偏救过自己的命。
“得加钱……”徐苦干涩道。
……
“丞相,那秦丝涟长得漂亮不?”
秦相如走的时候老脸通红,摸遍了浑身居然只带了二两多银,凑整给扔了二两。
又是这二两贱命。
“惦记人家的美色了?”魏红鸾打趣道。
“钱财,美色,总得靠一头吧。本来就怕回不来,这又接了个要命活儿。”
“后宫那么大,上哪找秦丝涟去。”
徐苦无奈道,赖在地上扶都不起来。
“徐郎。”
“嗯?”
“谢谢。”魏红鸾正色道。
“说这就远了,刚才也就是抱怨下。”
没想到竟是这话,徐苦捧起魏红鸾的脸颊,印了一吻。
“只是这样压力就大了,进宫前得把零银购的底子给垫好,金琥珀也得开始备货了。”
“面上已经跟憨子这商会绑在了一起。场面铺得越开,在宫里也越安全。”
……
翌日,朱彪和徐达快马出了望京。
按徐苦安排,庄子里十天内得产出七百坛油,还要收拢京郊七县的一些铺子。
自然要先跟张广泰打好招呼,一县之力比徐苦这几个人要强,也更懂当地水土。
“徐坊主,当真奇才。”
看了徐苦的书信解释,张广泰拍案称奇。
这笔买卖做好了,不但县里的货不愁卖,好端端过个肥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