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究是没有发生乱战。
电光石火,徐苦已经熬过二十回合。
何玉春则是十分憋屈,虽然对方也露了破绽,刚想去抓,又被对方给逃了。
滑不留手。
这是什么招式?怎的有些像那些传闻中的江湖侠儿?
本来收着五成的力也逐渐放得开了。
柴三虎越打越是酣畅,对面这小子是块璞玉啊。
招式?那是没有的。
步法?那也是没有的。
可就这膀子力气真是令他欢喜。那不要命的样子与战死的长子有几分像了。忍不住手痒,不断喂招给胡小刀。这样的猛人要是扔在桨刀虎里怕也是个出类拔萃的。
心想只要何玉春那边完事,就使出几招压箱底的给震住,然后收编帐下。话说何玉春这也太磨叽了,擒个狱卒也要这么久?看来回去得加训。
偷眼去瞧,就看到了完全意想不到的画面。
何玉春这是动了真火?
那狱卒的刀像是黏在了何玉春的刀上,两人的距离不足半尺。论凶险程度比这边的蛮力硬碰更甚,妥妥的是在搏命。
北梁刀?
好像又不是普通的北梁刀!
不能再这样下去,真出了事不好收场。毕竟想收这狱卒的兄弟呢。
柴三虎猛地变招,戎马半生锤炼出的战场杀意腾起,真如猛虎插了翅。胡小刀手里的关刀被三招崩飞,又被补了一记直踹,滚出了半丈余。
再一回手,沉重的长刀直接压在了两人之间。徐苦只觉得刀刃沉重如山,对这大峦的边军统帅的战力赞叹不已。
何玉春早就不想再打,借势撤了手。看向徐苦的目光却又不同了。
“使的不是峦刀?”柴三虎淡淡问道。
徐苦气喘如牛,热汗湿透了前心后背,“管它什么刀?砍得了峦敌便是峦刀。”
“这会儿还是要问军帅,那烂命可够寄存了吗?”
……
“靠这些东西就想剿匪,儿戏了。”
柴三虎看着西山坳里堆了满地的物件,皱起了眉。
何玉春和原本跟过徐苦的桨刀虎士则是不差眼的盯着看。当面那熬的草汁也觉得没用,就有了迷彩的军帐,恶臭的粪浆也觉得没用,就有了破蛮的桨刀。
谁知道这些又是个啥?
徐苦拿起一枚铁蒺藜,又试了试锋利程度,满意点头。桃源县的铁匠手艺是过关的,这四齿的铁蒺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