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
这一次白寒松也不甘示弱,同样一拍桌子,喝道。
好在韦宇龙装修酒楼的时候用的都是上好的木材,不然还真经不住他们着一拍两拍。
“两位英雄息怒!”
韦宇龙是主人,连忙起来打着圆场:“鞑子未灭,先争着这个有用吗?”
“大义所在!”白寒松冷着脸道。
徐天川倒是没有反驳白寒松刚才的话,也道:“韦少侠有所不知,欲成大事,需名正言顺,名不正则事不成。我天地会几十万兄弟,台湾数十万军民,皆发誓效忠唐王殿下,这才是天命所归。”
“姓徐的,你是在威胁我吗?”白寒松大怒,站起身来,厉声道。他的弟弟白寒枫和刘一舟也死死瞪着徐天川。
韦宇龙眼看几人剑拔弩张,似乎就要在这里动手。他本来好心请几人来吃酒,想借机结识几位英雄,却不成想事情闹成这样,简直不把自己放在眼里,心中也微微有气,冷冷地道:“这是在下的地盘,你们要打,可以出去打。”
“韦少侠,对不住!”
看韦宇龙生气,白寒松也觉得有些失礼,给韦宇龙道了一句歉,转头又对徐天川道:“姓徐的,今晚三更,我们兄弟在天坛领教你的高招!”
“乐意奉陪。”徐天川也道:“不过,韦少侠是我天地会看中的人,如果你输了,便不能再和我们抢人。”
“那我们要是赢了,无论韦少侠能不能加入我们沐王府,你天地会也不能从中作梗!”白寒松冷声道。
“一言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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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长安街一处寓所内,嘴上药膏还没擦干净的卢一峰正跪在地上,对着身前椅子上坐着一个二十四五年纪的贵公子哭诉,这个贵公子长相倒也英武,只是脸上写着不耐烦。
在贵公子下首,还坐着一个大官模样之人。
“世子,这些刁民不是打的不是卑职,而是世子您的脸啊。卑职已经报出自己的身份,可他们打的更狠,这是不把平西王爷看在眼里。”卢一峰一把鼻涕一把泪,哭的叫一个伤心。
这个贵公子正是平西王世子吴应熊,他收了卢一峰十万两银子,给他安排了一个知县的位置。虽然父亲临行时告诫自己在京城尽量低调行事,不过自己的人却被一帮市井小民欺负,确实是在打自己的脸。
“世子不必烦恼,这些小事,就交给卑职去办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