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勾了唇,
他起身顺着那白珠而上含住她的耳垂,带着微促的呼吸缓缓进入耳廓,
“怕是不能再继续为仙了,”
殷竹想要躲开,但他牢牢禁锢着她,她抵住他的胸膛,对他的话似懂未懂,
被含住的耳珠上,仲子期流连的舌尖轻咬嗜弄。
过了好一会才终于放开她,似是叹息,他眸光灼灼。
“因为,这仙人,动了凡心了。”
..
..
第二日上午,殷竹决定先去逛逛东栅,仲子期似乎有事要办,一早就行色匆匆的走了,
伯堐堵在门口朝正要出门的她打招呼,“小仙女,可否带上小的?”俊脸上无疑都是无赖。
沿青石路前行,殷竹拿了手机徐缓定格,两边的古色小宅都是木质,很是有特色,装扮的宁静安然。
是人生旅途疲累时很适合停下来休憩的小镇,尤其是曾经异常风风火火像她这样的白羊座女子。
若住进来,怕是再也不想走了。
她是爱乌镇的,爱的深沉。
柏堐跟在身后,正是五月旅游季,吸引了无数眼球,整条街道拥拥挤挤,怕她受到碰撞,但又怕她不适,只好在身后伸手护住。
上次来的时候,她并没有坐船游东栅。
她想了想,还是买了船票,和柏堐登了船。
说是船其实就是一叶小舟,薄薄船舱,甚至带了青苔和积水。
殷竹的素色布鞋踏上去,被水溅了上面的绣花,柏堐低头拿着外套里的丝锦弯腰擦过去,殷竹收回脚。
那丝锦一看就是上好的材质,擦了污水岂不是浪费。
柏堐勾唇,灿然开口,“小仙女,你未免太惜物了。”
她也笑,他平日的无赖以及无所事事其实都是伪装,能与仲子期那样贵气的人成为挚友,又怎么会是泛泛之辈。她只不过是收回脚,他就都已了然。
他身后另一只手正揣起想要拿出的锦绒盒子,怕是这礼物送不出了。
那样私密的物件,这看似无波温婉的女人恐是如何也不肯收的,她太敏感,不能太明白。
柏堐坐下,拉着她的裙摆让她也坐下,古镇长河里飘着一些不知从哪里来的玫瑰花瓣,殷竹伸手轻轻捧起,大概是哪位爱花的女子撒下的吧,她如是想到。
不远处传来娇笑,“盛帧,你还给我。”
殷竹隐隐觉得熟悉,抬头望过去,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