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撞倒,幸好总有人及时扶住,大概是这盛世的悲伤美颜让人不忍。
殷竹跑着张望着,不一会额头就沁了一层薄薄的汗,她很慌,虽没有看清他的眉目,但她知道那一定是盛卿,就算是只有一个轮廓,她也能刻画出他的眉眼以及唇形。
可是那个人明明..
她几乎将东栅望尽,眼里绝望更甚,她曾以为她已经将他忘却,现在才了解,原来那些淡漠不会心痛不会开怀的自己,只是因为他的离开而行尸走肉了而已。
他再出现,于是她就活过来了。
后来有一次,盛卿送她回家,她玩心大起,手一伸就用力拧住了他的耳朵,嘴里蛮横“说,你爱不爱我?”
手小,力量却都凝聚在他的耳朵上,盛卿疼的皱了眉,但还是舒展脸部肌肤,他车开的专注,但语气满是温柔,他回应“爱。”
“有多爱?”她不依不饶,淡蓝卫衣衬的肌肤白皙眼睛晶晶亮亮。
“那么爱那么爱。”红灯亮,他停了下来。
对这回答好像并不满意,她不高兴,依旧不依不饶,手上的力道加了重。“那么爱那么爱是有多爱?”
这次他不再皱眉,而是用右手握住她的另一只手,温柔侧目,他说,“爱到可以去死。”
殷竹怔住,感觉将暗的天都因为他的话而明亮起来。她灿然的笑,有些张扬有些幸福。
那时候的她不会含蓄,爱的粗粝,但认真。
殷竹想,这样华丽的谎言没想到后来竟成了真,他从万丈悬崖跌落下去,只为了救脚滑的她。
此后,再无音讯。
而另一边,仲子期正接起电话,对面的人似乎说了什么,让他皱了眉,
“你怎么来了,”
“表哥,我并不想来,只是你的前任热忱实在是爱这地方,我,
不得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