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他针灸。”
挂了电话,外面的风也小了一点儿,出门买了早点。
全家人吃过之后,萧佳琦要去上班了,张晓韵也被经纪人接着去了京台,今天晚上就是京台的春晚直播。
已经初二了,怎么京台才录春晚?
央视的春晚甭管多少人嫌弃,可谁能竞争得过?
就算是没人看,可到时候,家家户户照样也得播到这个台,就为了应个景。
地方台真要是跟着央视叫板,非得放在大年三十这天,怕是连裤衩儿都能给输掉了。
萧飞没什么事,在家里当了一天的孝子,一直到四点多,娘俩吃了晚饭,萧飞得出发了。
今天是德芸社开箱演出的日子,可万万不能耽搁了。
本来萧飞想带着张玉虹一道过去,结果母后还嫌弃他了。
“我就见不得你在台上那么贫。”
我那能叫贫吗?
明明是语言艺术好不好!
从家出来,萧飞先去接了于清。
“师父,您这又跟着谁喝的啊?”
于清刚一上车,萧飞就闻见一股子酒味。
“中午喝的,我跟你师娘去看你三爷爷,一起在家喝的酒,你师叔也在。”
好嘛!这三位凑在一起,那可真有的喝了。
一位是能喝不爱喝,一位是不能喝硬喝,还有一位是能喝又爱喝。
请自行对号入座。
“我怎么听你师叔说,小潘嗓子差点废了?”
萧飞把事情简单说了一遍。
于清听了,也觉得惋惜:“这孩子也是忒粗心了,这可是关系着饭碗的事,哪能这么不当回事,小飞,这回你可得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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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也就看看能调理到什么程度了,我肯定尽最大的努力,但关键还是要看小潘自己,他要是自己不在乎,我也没辙啊!”
“回头是得跟你师叔说,让他们在家盯住了。”
“师父,不说这个了,我看您……有心事啊!”
于清刚才一上车,萧飞就瞧出来了,明显心里装着事呢。
“嗐!是……你三爷爷!”
于清说着,转过头去,飞快的在脸上抹了一把。
“三爷爷?他老人家怎么了?”
萧飞说着,还想起来一件事,上次商演的时候,侯三爷说他颈椎疼,当时萧飞还给撵了两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