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启成听后叹了一口气说道:“自古以来文人都容易饿死,何况现在的艺术。”任启成只不过是担心自己女儿以后的生计而已。
林风反倒劝慰道:“画画以后不仅是艺术了,还会是一门谋生的手段。”
林风将自己的见解讲给了这个担心女儿的父亲。
最后又说道:“澜澜现在就在车里,可能还在跟你怄气,不愿意见你,但是这次能跟我来就说明她还是很想念你的。”
最大的宽慰不过是女儿的快乐,在林风这里得到应许之后便跟着一起去了停车的地方。
没有意外,任澜澜早就从车里溜了出来。
林风这就没办法了,整个庄园大的出奇,再说又不是自己家,自己怎么知道人跑哪里去了?
“刚刚还在车里的。”林风解释道。
“我知道她去哪里了,跟我来吧。”林风突然感觉这一辈子比上一辈子更叫了解这位好友了。
一个小房子的后面,一株硕大的银杏树伫立在那里。
树下则是一个姑娘在对着一个墓碑不知道说着什么。
林风知道这里埋葬的极有可能是任启成的妻子,也就是任澜澜的母亲。
这种家事林峰向来是不知道的。
上一辈子,叶霜很有能力,但是丝毫没有人情味。
懂的很多但是不懂人情世故,也就任启成这样的人才能成为他的朋友吧。
一个只知道赚钱的机器,一个古板的,很登对的朋友。
这一辈子杨玉颜和林小墨的出现则弥补了林风的短板,让他真正的成为了一个“人”。
林风虽然没有问,但是任启成倒是开口解释了。
说道:“那是澜澜的母亲,在她小的时候就去世了,自从他母亲去世之后,澜澜最喜欢的事情就是照着他母亲的照片画画。”
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我不敢问,害怕伤到她的心,知道她想去学习美术。”
此时的银杏树正是泛黄的时节,秋风吹过,哗哗作响就好像是任澜澜远在天国的母亲在向他招手。
林风没有如此的感同身受,独自一人离开了。
剩下的时间交给这对父女。
最坏的情况不过是任澜澜再和父亲大吵一架,然后回到自己的茶馆。
但就这样也总比长时间见不到要强。
林风则将自己的电话留给了任家的保安,告诉他交给任启成。
一直到傍晚,任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