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花长得多漂亮啊,他喜欢人家也不知道上门提亲,竟然这样把人给毁了。”
“他就是去提亲杏花爹娘也不见得会答应,杏花在家里可是如珠如宝的被疼着,胡铁匠家里有啥?”
“你们可别小瞧了他,胡铁匠打铁可挣钱了,他家里积蓄可多着呢,他要是肯对杏花好,嫁过去也是享福。”
衙役听着纷乱的议论声,转头向几个讨论最热闹的村民询问男人的身份。
胡大郎,家中独子,父母早亡,家中只剩他一个人,今年二十,未婚配,在县城里给人打铁为生,村里人都叫他胡铁匠。
衙役等杏花爹娘发泄的差不多,才问男人:“是你杀的人?”
胡铁匠立刻摇头:“不是我,我对杏花是真心实意的,怎么可能会害她?”
“你上次见到死者是什么时候?”
胡铁匠想都不想就回答:“三日前,在那之后我就再也没见过她。直到天黑从县城回来才听同村的人说杏花失踪,我还以为是她生我的气,这些天也经常去我们常见面的地方找她。”
“上次你们在哪里见的面,都做了什么事,说过什么话?”
衙役问话,胡铁匠却欲言又止。
“大人,能否换个地方问?”
衙役明白,这是不想让其他村民听到的意思。
就道:“行,你跟我回衙门吧。”
胡铁匠并无异议,表情木讷的点头,临走前看了一眼地上的杏花。
杏花爹娘也跟着一起去县衙,村民们则该跟上去的跟上去,该回家吃饭的回家。
萧惜惜拉了拉冷墨染的衣袖,正准备问他,就听冷墨染道:“我们也去瞧瞧。”
他们算是发现尸体的目击者,愿意跟着去县衙,衙役自然不会拒绝。
来到县衙,胡铁匠才将后面的话说完。
“我与杏花两情相悦,便私定终身。我们约好等年底我多存着钱,就去她家提亲。”
“那日我与杏花在村后的树林里见面,她还很高兴地跟我说她绣的花卖给镇上的绣坊,她也能赚到钱了,将来成亲也能为自己添妆。”
“我们二人分别的时候,她的情绪也并没有不妥。”
“原本我是打算将她送到村口再去县城做工,可她坚持让我先走,说是不能耽搁。”
胡铁匠说着声音开始带着哭腔,忍不住捂脸哭了起来:“若是我知道她会出事,我一定会送她回去。”
被别人瞧见又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