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危险会及时救你。”
萧惜惜叹口气,选择放弃挣扎,指望狗男人心疼她,还不如指望猪会上树,“行吧,那我进去了。”
她从封言手中接过一个灯盏,一脚从坍塌的院墙迈过去,更是觉得这样的院墙还不修要留着过年吗?
后面的两人默默跟上去。
萧惜惜走到房门前,试探性地推了推。
房门竟然推开了,发出嘎吱声。
萧惜惜:“……”合着连门栓都是摆设。
就不怕被人偷吗?
走进房间,才发现可以用家徒四壁来形容。
这是真的不怕被偷,甚至连小偷进来都要发愁没有下手空间的地步。
她拿着灯盏,走到床前,看向躺在床上躺的四仰八叉的海大全。
她扭头看向站在窗外的两人,无奈地收回目光,抬手拍了拍海大全的肩膀。
海大全动了动,萧惜惜立刻将灯盏放好位置,准备装鬼吓人。
结果,床上的人就是翻了个身,继续呼呼大睡。
被虚晃一枪,萧惜惜没了耐心,抬起手在海大全脸上啪啪落下两个巴掌。
海大全被打蒙了,睡眼惺忪的睁开眼,就看到眼前出现头发散落的白衣女子。
萧惜惜将灯盏放在面前,照出满脸的头发,声音幽幽地问:“海大全,你为何要害我?”
海大全从睡梦中彻底回过神来,向床角处缩了缩身体,“你是何人?”
“你害我一命,这就不记得我了吗?”
萧惜惜的声音跟杏花的并不像,但此时海大全刚醒过来,又是在半夜,害怕极了。
“杏花,我不是故意要害你的。我不是故意的。”
萧惜惜心里一沉,这个人还真是凶手,这么容易就招认了。
她冷笑一声,笑声在寂静的深夜里显得更加悠长,听得海大全身子直打颤。
“你害了我,还说不是故意的?”
海大全吓蒙了,哭着道:“杏花,若不是你跟胡铁匠在一起,我怎么会误伤你!我哪里不如胡铁匠,你竟然选他不选我。”
萧惜惜看了一眼身材干瘦矮小,皮肤黝黑粗糙,长相也不怎么样的海大全……
他到底哪里来的勇气,认为自己比胡铁匠好?
外在条件内在条件哪里都比不上好吗?
萧惜惜险些出戏,调整心情道:“我死得冤枉,你既不知悔改,那我就带你一起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