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意承认,“大人,办案要讲究证据,可不是猜出来的。”
冷墨染不理他,继续道:“你质问杏花,她坚定的告诉你她不喜欢你,你恼羞成怒,拿起手中的镰刀割破了杏花的脖子。很快杏花躺在地上不动了,你害怕极了,看到不远处翻滚的河水,就想到把人推入河里毁尸灭迹。却没想到尸首并没有漂走,反而被人发现,报到衙门。”
海大全开始假装生气:“大人,这话可不能胡说。草民才没有做这些事!您去村里打听打听,我海大全的名声如何?”
冷墨染诧异地看向他:“名声好,就能说明你不是凶手了吗?”
海大全一噎。
冷墨染又道:“那么多衙役撞见你在杏花出事的地方烧纸钱,你还想狡辩吗?”
海大全眼珠子一转,还真准备继续狡辩。
宋县令一拍惊堂木:“传证人来。”
海大全心里一慌,就看到常和他一起喝酒的同伴走过来。
“草民曹铁牛,见过两位大人。”
宋县令看了一眼冷墨染,抬手道:“起来回话。”
曹铁牛站起身。
宋县令问:“五日前,你可见过海大全?”
曹铁牛老实回答:“草民每日都会见他。”
“很好,那日他可有异常?老实回答,若有隐瞒,你便是从犯。”
曹铁牛浑身一颤,连忙认真回想,片刻后道:“好像比平日慌张。”
海大全气急,怒道:“曹铁牛,你别胡说!”
宋县令拍惊堂木:“公堂之下,不得喧哗。”
又继续问曹铁牛:“你是何时见他?”
曹铁牛认真想了想,“刚到辰时。”
“还有其他异常吗?”
曹铁牛摇头道:“没有了。”
“你们见面做什么?”
“他去我家地里帮忙。”
“这几天他有异常吗?”
“没有。”
海大全显而易见的松了口气。
冷墨染立刻问他:“你就是用去曹铁牛家地里干活的锄头杀了杏花吧。”
海大全下意识地反问:“哪来的锄头?”
说罢,意识到失言,忙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冷墨染微微勾唇,“你害了杏花后,又打算去害胡铁匠,在他家的水缸里投了毒。”
海大全辩解:“我没有投毒。”
“你承认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