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晩拉黑时父,直接无视。
时父等了好几个小时都没等到人,再打电话过去发现自己已经被拉黑时,怒摔一个碗。
时晩来到附近最大的农贸市场,在一个卖活鸡的摊位停了下来。
排斥其他人类的血,她需要用动物血维持身体的基本机能。
原本各种乱窜咕咕叫的鸡群在时晩站定的那一刻整齐划一地静止了一下。
然后疯狂地往远离她的方向逃窜,像是在惧怕什么一样哐哐哐地往笼子上撞。
摊主听到动静,“哎?咋么回事嘛。”
时晩伸出两根青葱般的手指,“老板,来两只鸡。”
“好嘞!”有生意找上门,老板立马高兴,“我给你挑两只大的!要宰不?”
两分钟后,时晩一手拎着两只活鸡潇洒离开。
却不知道刚才鸡群暴动的场景被人录了下来,随意地传到了短视频网站上。
回到公寓,时晩随意翻出两个高脚杯,抓着想要扑腾又不太敢的鸡的翅膀开始放血。
动物血对时晩来说很涩很难喝,只勉强可以入口。当然也可以稍微降低她嗜血的欲望,虽然动物血会让她不够强大。
时晩皱着脸小口嘬着,突然传来急促的敲门声。
*
送完时晩回去的沈礼收到通知,席先生先行一步去了桐禹港,他立马出发。
席瑾坐在一辆低调的黑车后座,手中把玩着一枚硬币,眉心堆聚着,颇有些烦躁。
不知道为什么,距离市区越远,他就越觉得心慌意乱。
心脏不受控制地砰砰砰乱跳,快要从他的嗓子眼里蹦出来一样。
胸口也仿佛闷着一大团棉花,堵得人透不上气来。
席瑾闭了闭眼,屈指揉了揉眉心,在这股没来由的躁郁感下,他却一直在想起时晩。
手猛地攥紧,硬币的边缘割在掌心,席瑾的眼神愈发冷戾。
他讨厌这种不受控。
车停下,司机恭敬提醒,“席总,桐禹港到了。”
席瑾下车,随意地将西装扣上,身后两排黑衣保镖紧随其后,向港口的集装箱区域走去。
沈礼到时,恰巧看到席瑾中弹的画面,“席先生!!”
怎么可能?就这些人怎么可能伤得到席先生!
他第一时间来到席瑾面前,将随身携带的特效药喂进席瑾的嘴里,可本来应该及时止血的伤口却没有任何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