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是杜鹃,你给我种出这白查查没有喜色的白玉风荷也想抵数?”
萧婉容也不气馁,亲自为他煮了香茶,讨好道:“听说慧敏公主很是喜欢这白玉风荷,你既然不要不如让我送去慧敏公主府?”
一贯风流的徐庄就轻浮的挑了萧婉容圆润水滑的下巴,风韵独存的眉眼中翻过一丝不易让人察觉的愠怒。
老子就站在你面前,你却着急去找别的靠山?
可半晌之后他终究还是将她放开,低声回道:“慧敏公主最近住在宫里,半个月之后才会回府,你若愿意送去就是。”
萧婉容装着没看见他眼中不快,躬身道谢之后伸手朝徐庄要名帖:“既如此,还请徐公子写封引荐信,不然我怕是连慧敏公主府的门都进不去。”
徐庄转身去书桌旁写了信,看了萧婉容良久才将信件交到她手上,转身就走。
看着徐庄利落翻窗的背影,萧婉容暗自叹息。最终却是紧捏了手中书信,仿佛捏着的是自己的锦绣前程。
几番试探,她终于知道徐庄对她别有居心,可那居心她却是半点都不可能回应。
徐庄花名在外,纨绔风流,就算只为前程他也绝不会是自己的良人。
不久之后,桂姨娘病重不起。萧敬娴涕泪之下终于求得侯爷前去探望,见面三分情,侯爷当天就在清漪阁用的晚膳。
第二天,萧敬娴又乖顺的去为侯爷送宵夜。父女谈笑一番,竟也哄着侯爷去了桂姨娘房中过夜。
从那之后,侯爷一连五天宿在清漪阁,桂姨娘重得盛宠,闭门思过不了了之。
桂姨娘再次出山,嚣张跋扈更盛之前。莫说府上的下人无人敢试其锋芒,就是大夫人见了她也得客气上两句。
蜀锦难得,侯府再是富贵也没有多的,划坏了嫁衣只得换了珍宝鲮从新裁制。
料子换了,款式自然得换;款式换了,画好的花样子就不配套了,被萧婉容撕毁的九尾金凤也就再没有人提起。
午时刚过,大夫人又叫了萧婉容过去,慈眉善目的和她说了清姨娘的境况之后就装起了可怜——
“桂姨娘的模样你看得清楚,这样下去恐怕侯府的当家主母都要换人了。清姨娘和她结了仇,你也到了相看人家的年纪,可我现在自身难保,只怕没有余力照顾你们了。”
萧婉容识时务的躬身请命:“女儿愿为母亲分忧。”
大夫人就窝心的笑了,从榻上下来,拉了萧婉容的手紧紧攒着:“亏了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