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进侯爷怀里哭得上不来气,嘴上更是喊着:“女儿委屈阿爹爹,你今儿若不给女儿做主,女儿也只剩下抱着姨娘一起死的路子了。
皇城根的侯门世家,哪里就有脸去找衙门寻青天大老爷。五妹妹不要脸面不顾家族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女儿可不敢那么没良心。在爹爹这里求不来公正,女儿便也没有了活头。”
侯爷知道萧婉容说那些话不过是刺激得她有了斗志不作贱自己,可也明白现在在她面前不能为萧婉容开脱半句,只得叹气道:“都是我的女儿,谁磕着碰着了我不心疼?你又什么委屈只管说,当真是你五妹妹欺负你,我定饶不了她。”
萧敬娴又是一阵昏天暗地的哭,哭够了也不说究竟为了什么事寻死,一个劲的拉着侯爷回忆桂姨娘得宠时,他们三之间的温馨甜蜜,说道好笑处笑出了泪,说到委屈处又哭得断肠。
侯爷听着看着,心肝肺都挤到一处拧成了麻花,满心是说不出的难受苦楚。
萧敬娴明白侯爷是念着往事伤了心,话锋一转说到了桂姨娘被冤枉做魇胜之术上,哭天哭地的道:“父亲向着五妹妹我忍,可真想到父亲为了保她能将那脏水往我姨娘身上泼。”
看侯爷皱着眉头要狡辩,萧敬娴赶忙抢声打断:“您别不承认,我在这府上长了十五年,总有几个相熟的奴才几条来消息的路子。熏兰她们最后改了口,根本就是爹爹半路拦截了她们的家人,那她们的命威胁他们家人将脏水往我姨娘身上泼。
父亲若敢指天发誓说我在这事上冤枉了你,我死后魂魄就直接让阎王爷推进油锅一天八遍的在油锅里炸。”
萧婉容听到这里听不下去,带着追上来的锦书往院子里去。
看来萧敬娴和大夫人还不是一路子,这时候和侯爷扯魇胜之术的真凶,不就是让侯爷更心疼萧敬娴更恨萧婉容么?可她料错了路子,那真凶根本就是大夫人。
大夫人明白中间的猫腻,断不会傻到让萧敬娴在侯爷面前提这茬。不是同盟军,又是个傻棋子儿……
萧婉容不住的摇头,对大夫人恨得牙根发痒。敢情这满府的小姐姨娘都是她的棋子,要用的时候不管是扒皮还是剔骨她根本连眼都不带眨一下!
料想着一会儿不知道又是怎样个激烈的场面,萧婉容原想找个清净的地儿呆着养精蓄锐。
可才刚转了个弯,迎头就撞上了哭肿了眼眶子的小桃,锦书心里‘咯噔’一声响,也顾不上旁的,迎上去拉住她胳膊就问:“这是怎么了?豆蔻呢,大夫人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