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高了声音轻笑一声,而后很是不屑的拍了桌子:“堂堂皇子敢做难道还不敢当吗?当时和人吹嘘滋味如何如何好,现在竟……”
“别说了。”大夫人觉得自己受了奇耻大辱,便是要她的命也没如此让她难受。于是也管不得更多,腾的一声从一直上站了起了,攥着拳头咬着牙关怒道:“徐三爷口下留德,什么叫滋味……”
大夫人气得一张脸都绿了,猛|喘着粗气接着道:“士可杀不可辱,三爷若再如此,那边是要妾身的命了。
我再重申一次,小女身子清白,没和哪位公子有染,更没和任何公子订婚。谁要再污蔑敬芝半句,本夫人就和他拼命!”
此时大夫人像一头发怒的野兽,浑身上下都是要和人决一死战的气势,哪里还有半点闺门夫人的端庄优雅?
看她气质尽毁,风度全无,萧婉容心里说不出的高兴。
原来撕开大夫人慈眉善目的面具,她是这么张人嫌鬼避的野兽嘴脸。
萧婉容冷冷的瞥了大夫人一眼,老神在在的接口道:“母亲这么激动做什么?徐三爷的侄儿哪一个不是龙子凤孙,谁舍得用自己的名声攀诬二姐姐?
左右二姐姐也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既然徐三爷有侄儿对二姐姐钟情,何不让徐三爷当回月老替二姐姐牵条红线?”
她说得平稳,虽然心中很是不屑,可话语中却没有半点侮辱人的意思。
可大夫人紧绷着弦却在萧婉容说话的那一瞬间就断了,不为别的,只因为她是萧婉容,是她的眼中钉,更是将萧敬芝害到这步田地罪魁祸首。
倘若不是萧婉容侥幸逃脱,那天在小树林里失身的怎么会是萧敬芝;若不是萧婉容用了见不得人的手段,那晚在柴房的又怎么会是她的宝贝女儿?
贱人,你用了手段加害我女儿,如今还敢在我面前放肆,还敢接徐庄那流里流气的话,对敬芝如此狠辣的侮辱?
大夫人气得胸腔起伏,而后也顾不得身份体统,恶狗一样朝的萧婉容扑来,嘴里更是骂道:“你个不要脸的小蹄子,敢侮辱你二姐,看我今天不撕烂你的嘴要了你的命……”
她来势汹汹,萧婉容却没移动丝毫。
这个恶毒贱妇,她早就恨得牙根痒痒了,寻常碍着她是嫡母没有机会发作,今天全府的下人都避在厅外,她也该有仇报仇有怨抱怨了。
萧婉容磨拳擦站的迎了上去,她要狠狠的扇她的耳光,狠狠的打她的脸,猪头算什么?她今天非打得她连她爹妈都认不出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