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被个姨娘诟病,儿媳心寒啊母亲!”
这话题又跑到哪里去了?
老太妃揉着太阳穴,好半晌之后才对张王妃道:“她一个狗急跳墙的姨娘,你和她计较什么?”
然后又转头去问香姨娘:“这些事当真都是你做下的?”
香姨娘转头漠然看着老太妃,冷笑道:“铁证如山,我还能说什么?对,就是我做下的。我用孩子的命来赌,赌赢了,我是正室,孩子是嫡子,赌输了,大不了我和孩子一起去死。
一辈子低人一等,活着也是受罪,还不如在我肚子里就死了,那样也算死得干净!”
“你!”
老太妃气得不行,好半天才寒心的道:“到了现在,你竟依旧不知悔改?”
香姨娘笑:“悔改?错了才悔错了才改,我没有错你让我悔什么,改什么?”
“她既然不知悔改,母亲绝对不能轻饶。要知道律法有明令,正妻过门三年不育,妾室才能生下长子,她肚子里的那个孩子,原本就是不该存在的。
更何况有这样的姨娘,那孩子往后又能有怎样的品行?母亲,请你重罚香姨娘,不然不能平民愤。”
老太妃原本还怀疑香姨娘是被张王妃要挟,可现在看她们互相撕咬半点不留情面,心中的怀疑也就都消散了。
一个拼了命的想往上爬,也一心一意要帮衬三爷;一个却落井下石,不但想将三爷的长子化成血水,还想将香姨娘撵出府去。
为了除掉三爷的孩子,张王妃甚至搬出了律法。可那是三爷的长子,是能为他继承王位加分的元素,她又怎么能在这个时候要了那孩子的命?
是啊,是命啊!活生生的一条命,她当亲曾祖母的怎么能眼睁睁看着她化为一滩血水?
老太妃为难起来,求助的朝萧婉容看去:“你是三爷的正妻,有权处置三爷的妾室庶子。如今因为他们娘俩,你又受了不小的委屈。
所以,由你来处置吧!结果怎样,谁都不能有异议!”
她想借萧婉容的手留下孩子一条性命,可却是为萧婉容出了道难解的题:按事先和张王妃约定的罚吧,香姨娘受不住肯定是一尸两命。然后萧婉容落一个视人命为草芥的毒辣名声。
不罚呢,她又成了软脚虾,失了正室的威严脸面,只怕连丫鬟都敢在背后戳着她的脊梁骨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