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可府邸大了事情多,也当真难免疏忽。就好比我针线房,成天要绣的绣品就有几十件,要做的成衣就更没法数。
前段时间一直赶制三爷的暖蚕丝亵衣,一忙就忘了夫人的份例。今儿个想起来,奴婢赶忙就将欠下的两皮葛纱,两匹金丝滚边柔棉,一匹提花苏缎送了过来。
东西一分没差,就是时间上晚了一点,三夫人若是大人大量不计较这个,那是奴婢的福分。可若您实在怪责,奴婢也没有法子。
谁让咱们是当奴才的呢,挨不挨冤枉板子,全凭主子是不是宽怀慈悲,若是命不好遇到了苛刻的,被打一顿那还不是正常事?三夫人您说是不是?”
如此说来,她们竟半点错处都没有,不罚她们是应该,罚了他们就是心胸狭窄、待人狠辣苛刻了?
萧婉容用杯盖撇着茶水上的浮末,神情突然高深莫测起来,她在想,是先给老实人一点甜头吃,仔细拉拢了他们呢。还是直接雷霆手段,拿了这两个刺头当筏子,震慑下那帮有眼无珠的东西。
没等萧婉容有结论,徐庄却已经掀翻了桌子。
他从地上捡起摔碎的瓷片,一个弹指那碎片就朝胖婆子嘴巴飞去。没等那婆子闪躲,瓷片已经准确无误的镶进了她的上唇,红血滚滚而出。
徐庄冷笑一声,正要发落,门口却传进来豆蔻唱诺的声音:“王爷、王妃驾到!”
连王爷都请过来,张王妃是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