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最后她是当了谁的内应,还真就不好说呢。”
豆蔻还有问题要问,前厅已经派人来请,说是菜已经上桌就等三爷和夫人大驾了。
那丫鬟话音未落,徐庄就换号衣裳洗漱出来,见萧婉容打扮妥当,笑着迎了上来:“走吧。”
席开两桌,男宾一桌女宾一桌。男宾席上,庄子上所有的分管掌事作陪;女宾席上,掌事们的正室夫人作陪。
一席八个冷盘、八样素菜,十八样荤菜,酒水用的冀州最名贵的京华。
徐庄见惯了比这铺张豪华的场面,这点小儿科在他眼中还显得寒酸。萧婉容却实实在在的给今天的席面算了场账——
冷盘里有酱肘子、五香牛肉、卤水猪蹄、盐水兔腿、口水鸡、馋嘴鸭;素菜也都是些名贵的货色,三八菇、小木耳、芦笋、莼菜、核桃苗……;荤菜更不用说,鸡鸭鱼肉样样俱全不说,还有大螃蟹,红虾子,扇贝、海参等冀州并不盛产的海味。
不去精细的计较普通蔬菜,配料油盐也都忽略不计,光算这桌子菜的原料价,只怕少了五百两子也下不来。
一桌五百,两桌就是一千,可丫鬟们一年的例钱也才24两银子,宫中一等女官,一年也才120两银子的俸禄。
区区庄子总管,待客竟然就敢一掷千两!
萧婉容默默的用着膳,间或和周总管的夫人聊上两句。这个夫人可就比刚才那丫鬟机敏得多,态度恭谦,面容和善,漂亮话说了一箩筐,可一说到收成啊,价格啊之类的,她就沉默着不吱声了。
被萧婉容逼得急了逃不掉,她就挑起眉毛一脸歉意的道:“夫人真是难为妾身了,庄子上的事务是爷们费心的,我一介妇人怎么会知情?”
萧婉容知道从她嘴里问不出话,又将目光转移到旁人身上,可一聊到关键时刻,眼看着有人快说漏嘴了,周夫人就会在边上咳嗽示意,偶尔还使了眼色瞪上两眼。
于是,一顿饭下来,萧婉容吃得肚儿溜圆,却是半点有用的消息都没打探出来。
周总管借机灌了徐庄不少的酒,散席的时候,他都有些颤悠悠站不稳了。
两名小厮将徐庄扶回来,萧婉容正准备接过来扶了徐庄去休息,糖豆却从后面钻了出来,笑嘻嘻的看着萧婉容道:“母亲准了,我打现在起就伺候三爷和三夫人吧。”
她眼神直往徐庄身上扫,看着看着小脸都潮红开来。
“是要伺候三爷更衣吗?”她殷勤的冲过去从小厮手里扶过徐庄,然后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