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口哨,然后流里流气的回道:“实打实看见的,怎么就是诋毁?爷们就好那一口,夫人身材好,咱还不能夸一夸了?那身段配上那蛮腰,再叫上两声好听的,可不就让男人销了魂了?”
小桃是个没成亲的黄花大姑娘,脸皮又薄,突然听见带了这么种颜色的话,她哪里受得了。
嗫嚅了嘴半天说不出话,最后脸一红扬起手臂就要往那男人脸上扇:“不要脸的东西,看我不撕了你。”
一巴掌落下,却还在半空就让那男人抓住了手臂,然后顺势往自己胸前一拉,就要去搂小桃的小腰:“跟久了夫人,你倒也是个有看头的,来,叫爷比一比,看看你和三夫人谁更让男人销魂。”
眼看着那脏手就要到小桃腰上了,萧婉容喊了一声红衣,一根还带着翠绿树叶的树枝就破空而出,将鼠面男不规矩的手刺了个对穿。
“啊”的一声尖叫冲天而起,那男人握着手腕的疼得上蹿下跳。
原本围着看热闹的人都安静了下来,齐齐朝萧婉容的方向看来。
萧婉容收了脸上讽刺的笑,一张脸冷得吓人。
她修罗一般朝人群中走来,没走一步都让胆小的人心间一抖。
终于走到了鼠面男前面,她抬脚一下踩在了刺穿他手背的树枝上,冷冷的问他:“你刚才说什么呢?”
树枝受力在伤口中搅动,疼得他一身的冷汗,粗喘着气半个字都说不出来。
疼得他出不了气,偶然而透过来点气,也是向萧婉容求饶:“夫人饶命,夫人饶命啊。我就是张臭嘴,我瞎说的,您高抬贵脚高抬贵脚……”
萧婉容非但没抬脚,反而用力在他手背上碾了两下:“刚才不是说得绘声绘色,好像真见过一样吗?
咬坏我名声,那你应该早就做好了付出代价的准备了吧!”
她又用力碾了两下,直疼得那男人晕死过去这才罢休。
有些人趁机想跑,萧婉容一喊红衣,四五个护卫就从天而降把住了所有路口,没有萧婉容点头,谁都休想离开。
满嘴络腮胡的男人被这阵仗吓得很有些腿软,他看着鼠面男子手背上那根树枝,再看了看一脸修罗气息的萧婉容,吓得‘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接连磕着头求饶道:“三夫人饶命,奴才也是瞎说的,奴才平时就好色,看见漂亮女人总想夸两句,没有要冒犯的意思,真的没有。
我上有老下有小,若是出了事,一家五口就都断了生计,三夫人大发慈悲饶了我这一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