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爷打马回来的时候,萧婉容正在灯下算账。
突然一个黑影挡住了灯光,她抬头一看就看见了三爷看着她的深情目光。
“不是说至少还要三天才能过来?”看着他明显消瘦的脸庞,看着他下巴冒出的胡茬,看着他眼中的血丝,浑身的疲惫,萧婉容眼睛都开始湿润。
她知道,一定是他夜以继日的办公,不眠不休的赶路,才硬生生将原本安排得很紧的日程提前了三天。
为了早些看见她,为了早些到她的身旁来,他付出了多少辛苦又受了多少的罪?
徐庄痴痴的看着她,咧嘴笑得像个偷到糖吃的满足孩子:“我想你了,所以就提前回来了。”
他将她搂在怀里,亲吻着她的眼睛,她的额头:“看见你好好的,我就放心了!”
萧婉容却几乎要哭鼻子。
她回抱着徐庄的腰,将头依靠在他结实的胸膛:“能看见你好好的,我也放心了!”
视察草场和来庄子上收租子其实是差不多一样的事情,今年干旱,朝廷特意拨了银子给草场修水渠。
可有进项就有贪腐。
徐庄去查草场情况,去查水渠情况,去查开销收益……
他要断的是别人的财路,别人怎么会那么轻易就让他查个清楚明朗?
区区庄子上的奴才就已经这样难缠,更何况是更为复杂的,见惯了杀伐鲜血的军营。
两人紧紧拥抱,听着彼此的心跳,感受着彼此的体温,心里才平稳踏实起来。
徐庄打横将萧婉容抱了起来,萧婉容害羞的推拒着他胸膛:“歇一歇,你太累了!”
“看见你,所有的疲惫劳累都不见了。婉容,我很想你,很想很想……”
他大步到了床榻,大手一挥,芙蓉帐下春光激荡。
再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早上。
萧婉容趴在他胸膛上,唇角带笑的描摹着他锋锐浓黑的眉,心里是说不出的踏实温暖。
再去描摹他嫣红魅惑的红唇时,徐庄突然伸手抓住了她使坏的小手,转头朝她笑得温暖:
“又被我的俊俏迷得移不开眼睛了?”
萧婉容郑重点头:“不但迷得移不开眼,还迷得心里再容不下其它。”
徐庄笑得得意,拉下萧婉容的肩膀‘吧嗒’一声亲在她脸颊上,而后搂着她的细腰认真问她:“和我说说这日子你在庄子上的经历,不能隐瞒不好的,也不能夸大好的。”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