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有什么担当不起的?当初不公布真相,是念着多年的夫妻情分,为她一条后路,也为敬芝留点脸面。
可要真闹到那一步,老夫将休妻的证据拿出来,谁还敢老夫半个字的不是?”
“那要是在宠妾灭妻的奏折传到皇帝面前之前,您就和前夫人重修旧好,甚至许她撕了休书了呢?
到那时候,你该怎样面对宠妾灭妻的罪名?
说你让清姨娘当家的时候前夫人身子不好在养病?这理由只怕太弱,旁人想抓漏洞能一抓一大把。”
侯爷沉默了没说话。
萧婉容又道:“若是承认了宠妾灭妻,你的仕途必定要受影响,到时候你被打压,得利的是谁?
到那时,如果前夫人用支持四皇子的条件保你前途光明,你该怎么选?”
侯爷光是想想也是一身冷汗,他想着看见前夫人变得贤良淑德时自己的心动,想着看她委屈求全在清姨娘面前卑微,他的心痛;然后不由得打了个寒战,整个人都不好起来。
“而且,就现在的情况来看,只怕王府和四皇子府已经联手,侯夫人也已经被张王妃所用,侯夫人一旦从新得宠,后面会做出什么事情来,只怕由不得侯夫人和萧敬芝两个人做主。
得不到便毁掉,那可是四皇子一贯的行事作风。”
侯爷也惊出了一身冷汗,他问:“这是三爷给出的情报,还是你的揣测?四皇子府的动静不说,那个毒妇怎么可能和张王妃联手?”
萧婉容如实相告:“王爷和徐恪是是皇子一党着不消说,早就是有目共睹的了。至于侯夫人和张王妃的事情,那也是八九不离十。”
“这话怎么说?”
“因为侯夫人给我姨娘用的那种药,凭父亲的见识权势都不知道世上有那种药存在,那那药必定不是本朝的东西。
这世上药业比本朝还厉害的只有苗疆,侯夫人没本事和苗疆打上交道,张王妃却是苗疆巫医的老熟人。”
张王妃在后院做的那些恶心事侯爷都知道,萧婉容这样一点,他就全都明白了。
“那个贱人!”
他狠狠的拍了桌子,显然是气得不轻:“敢这样算计老夫,她得付出代价。”
侯爷背着手黑着脸要出去,不用说萧婉容也知道侯爷是要去找张王妃算账。
“父亲三思,无凭无据只凭这么点猜测,父亲根本就奈何不了那妇人。即便你无理由发落了她,除了得一个蛮不讲理的名声之外,就剩下打草惊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