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府,坐落于临川县城北,抬眼望去,给人的第一感觉并不像一座府邸,而是一处草堂。
“先生稍等,待小人去通传。”
草堂门口,古帆气喘吁吁,这段路程,他足足走了两个多时辰,着实累的不轻。
“古小友来啦,快请进,快请进!”
不多时一名老者走来,身着长衫,手中拿着书,须发皆白,但却精神抖擞。
“陈老先生。”古帆作揖,躬身一拜。
“古小友不必客气,一身的才学,让老夫都自叹不如啊!”
“陈老先生谬赞了,不知老先生唤在下前来所为何事?”
“来来来,坐下说!”
“阿大,沏茶!”
他放下书籍,打眼望去,正是古帆的新作—聊斋新篇。
“老夫没想到古小友除了诗文造诣深厚,就连小说话本也别树一帜,这本书老夫也甚是喜欢,让小友见笑了。”
“先生有颗年轻的心,想来也是性情中人!”古帆打趣着,并不拘谨。
“实不相瞒,今日请小友前来,确实有疑难要请教,还请小友不吝赐教!”说到这,他神情有些颓然。
“先生但说无妨。”
“小友看下这个。”
他从怀中掏出一踏纸,纸面发黄,有些地方甚至还有缺角,一看就年代久远。
“这是老夫意外所得,上面记载的是不知什么年代的算学疑难,老夫苦思多日,却还是无法解出,这才将小友请来。”
可以看出,他是一名真正的学者,一直致力于钻研古代各种疑难学术。
“鸡兔同笼?”
他略微扫了一眼,上面记载的算学“难题”不是其他,正是连小学生都会的鸡兔同笼奥数题。
“雉!”
“是是是,雉兔同笼!”
古帆想笑,敢情这也叫算学难题,随便找一个小学生都能解开好吧?
“不知小友可能解出?”他眼神里充满了期待。
“兔子有十二只,鸡有二十三只。”
陈老先生呆住了,而后拿起算盘仔细推敲。
“还真是,小友为何能那么快就算出?!”他不顾形象,吐沫星子飞溅。
“这很简单,列个方程式不就行了?”
“什么式?”
“方程式。”
“何谓方程式?还请小友不吝赐教!”他一脸虔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