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只是我并无大志,更无意进入朝堂,此生衣食无忧便是我最大的梦想。”古帆拱手,略显歉意。
“也罢,既然小友已经有了打算,老朽再劝,就有失礼节了。”他摇头,轻叹道。
“既然如此,小子就告退了,再不回去,恐怕天黑之前到不了家咯。”古帆笑着说道。
“既然如此,老朽就不强留小友了,这个你拿着,如果以后碰到了什么困难,想来会对你有所帮助。”
他从腰间解下一块玉牌,上面刻有图案,而玉牌正中则印有“陈”字。
“小友还是要多加小心韩墨宇,韩家在临川也算是有一定的势力,其父在朝中担任员外郎,更是依附于太师。”
“小友在诗会上大放异彩,但同时也会遭人嫉恨,要谨记啊!”
“多谢老先生提醒,小子记住了。”
古帆抱拳,对眼前的老人充满了感激,不管怎样,老人对自己一直很友善。
“这个小东西真有这么大作用?”
归途,他直接租了一顶轿子,如果真要再走回去,他可能真的要废了。
古帆把玩着玉牌,只觉玉面晶莹剔透,很有触感。
“不知道这个小东西能卖多少钱,五十两应该可以吧?”他咕哝着,一副财迷的样子。
他这种想法如果被别人知道,估计会被人口诛笔伐。
别的不说,陈老先生可是国子监有名的大学士,他用过的东西,自当会被人好好珍藏,而不是拿去换钱。
也就是古帆心大,似乎完全没有将它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