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又说回来了,如果你们对我动手,我要是侥幸出去了,你们也别想好过。”说到这,他两眼森寒。
“哦?你有多少钱?”
“事出匆忙,没带多少,这里只有六千两银票。”
“六千两?小子,如果你敢撒谎,糊弄老子,别怪老子弄死你!”
他本就是因打劫被抓,才进的牢房,为的就是求财,如今听到古帆开口就是几千两,被惊的眼睛都直了。
“大哥,这是真的银票,我们发财啦!”一人拿着银票仔细查验着。
“还真是一个有钱的主儿,放心,我常五只认钱,如今你交了钱,我便不会动你!”他流着口水,心思全放在了银票上。
“小六子,去,给这位爷整理好床铺!”
说是床铺,也不过是一堆干草,被胡乱的铺在了地上。
“还愣着干什么?没点眼力劲儿,扶这位爷坐下啊!”常五如是说道,却是递了一个眼色。
“砰!”
古帆毫无防备,被一拳打在了鼻梁骨上,顿时,鲜血直流,将他的衣襟都染红了。
“对不住了兄弟,这么做也是为你好,在这里谁身上还没挂点彩?”
“如果让牢头发现你完好无损,不光你要倒霉,我们也会跟着一起受罪。”他如是说道。
“就不能提前说一下,让我有个心理准备?”
古帆龇牙咧嘴,那一拳着实不轻,他的脑子现在都还在发懵。
通过简单交谈,古帆得知,几人都是临川县附近山上的草寇,干着打家劫舍的营生,因一场意外才被抓获。
“这世道艰难,我们原是本本分分的农民,这几年恰逢旱涝,收成不好,根本没有余粮上交东家,不得已才落草为寇。”常五感叹着。
“不过,在这倒也落得自在,最起码吃喝不愁,还能做点小生意补贴家用,现在就是赶我出去,老子也不出去,哈哈哈哈!”他大笑,露出一口大黄牙。
“做生意?”
“老弟,这你就不懂了吧?在外头有外头的规矩,在这里有这里的门道,相比较外面,牢房里的生意反而更好做!”
“这里的囚犯,想要什么?无非就三样,自由,女人,以及生活必需品!”
“前两个五爷我满足不了,可是生活必需品我却可以提供!”
“瞧见没?隔壁班房的风爷,每天都是小酒喝着,鸡腿吃着,我整来的!”
“还有那个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