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机,也使得张家的威势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
短短几日,张府的大门几乎都要被踏破,前来拜访祝贺的人络绎不绝,门庭若市。
“就你宝贝儿子厉害了,忘了咱们的姑爷了?”
苏晴在一旁也是喜笑颜开,压在心头的一座大山如今终于移开,她仿佛都年轻了几岁,重新焕发了青春。
“弓衍军之所以能大败敌军,自然全赖姑爷尽心绸缪,老夫又岂能忘记!”
“老爹,老娘,小子只不过是略尽绵薄,北境战场还是全靠大舅哥了!”
古帆如是说道,也是松了一口气,这场战争看似赢的轻松,这背后的艰辛又有多少人能知道呢?
粮仓被焚,熔炉损毁,这无不说明有人并不想张家能赢得这场战争。
在这之后,粮仓、城外熔炉又遭受了七次袭击,好在经过此事古帆提早做了准备,这才得以保全这批粮草军械。
饶是如此,那些人仍是不死心,张府派出的水陆押运队伍皆遭到了致命的袭击,八支疑兵小队无一幸免,全部被杀!
好在,古帆他们提早布局,饶是如此卢登科也是历经艰难险阻,险些身死,如今还躺在病床上养伤,这才成功将粮草军械成功押运到北疆战场。
有了这批粮草军械,弓衍军自然士气大振,一时间,请战之声络绎不绝,然而张乾并未因此贸然出兵,依然采取固守的策略。
果然,入冬以后,北莽大军粮草几乎损耗殆尽,拓跋宏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境地。
终于,他的副将不听军令,率领一支骑兵强行攻城,而弓衍军则诱敌深入,成功将这股军队屠戮殆尽,而后弓衍军乘胜追击,一路势如破竹,大破北莽铁骑。
经此一役,北莽大军元气大伤,损兵六万,拓跋宏更是身中两箭,险些身死,无奈之下只能退兵。
而弓衍军又岂会放过这等良机,趁势掩杀,成功收复了河西之地!
“你小子啥时候学会谦虚了?说吧,你想要什么,老子都给你!”
“当真?”古帆笑道。
“自然,老夫说话算数!”
“那就请老爹将这一个多月以来所花费的银两都给小子报销了吧,小子大致算了算了,共计三十四万两,就给您抹个零,您给小子四十万两便好!”古帆坏笑道,狮子大开口。
一时间,张仲面露难色,干脆直接耍起了赖,道:“都是自家人,谈什么钱,伤感情!”
张仲有些尴尬,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