效果,又好像没有,主打一个杯水车薪。
不过再怎么不好用也只能用这么一次了,独孤博随意一挥手就将像扇臭虫一样将她扇出几米远,脑袋撞在石壁上嗡嗡作响,唐糖人都被这一下磕蒙了,一时分不清今夕何夕,只有无意识的轻喃。
“心……心……想、事成……”
独孤博没有搭理这小小的插曲,只冷笑着问:“痛吗?这垃圾很厉害吧。”
唐三止不住痛苦嚎叫:“够厉害!毒得连你自己都能中招!”
“笑话!本座纵横魂师界七十余载,从来只有别人中我的毒,我还从没有过中毒的时候!”
“是吗?”
这蛇毒似乎并不是致命的,只是痛,钻心彻骨的痛,强受了这么久,唐三对这痛楚也有些习惯了,虽然仍旧疼得满头大汗,至少说话什么的不再影响。
“阴雨天的时候,你的两肋会发麻吧?”
毒蛇戏弄猎物一般又随意的在唐三身上啃了两口,唐三抖了抖,即将出口的痛叫被他强压下去,语速越来越快。
“而且午时子时各发作一次。每天午夜你全身都会如针扎般痛不欲生至少半个时辰,对吧?你的毒已经深入骨髓,魂力都压制不住了!”
“我只是很奇怪,你为什么还没死!”
已经痛到意识有些涣散的唐三并没有注意到独孤博脸庞隐隐有些抽动,属于人的理智一时竟没有控制得住,显露出几分独属于蛇的冰冷残暴来。
“闭嘴!”独孤博陡然怒吼。
澎湃的魂力霎时充斥了整个岩洞,压迫着两人几欲窒息,有蛇无声游走,看不到它,但神经始终紧绷,有警铃震耳欲聋。
要死了吗?
唐糖大口喘息着,徒劳的获取空气中稀薄的氧气。
好似有人拿着钢钎顺着太阳穴刺入大脑搅动,最初的空茫过去,耳畔蚊鸣一般的鸣叫迅雷不及掩耳的化为山崩海啸的巨响包围了她,头发好像有些微微的濡湿,大概是躺在了水里。
唐糖说不出心里有什么感觉。
不过十几岁的人生大概走马灯都看不上嫌翻个面就放完了,在这将死未死的时候,只觉得委屈。
委屈什么呢?
侧躺在地,模糊到白内障的视界里,那老狗如死神般朝唐三迫去。
这无力无助的情形像极了她六岁时差点让唐三走火入魔的时候。
她当时是怎么做的?
对,像那时一样喊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