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句话每个字都是正常的,但墨司宴偏偏用一种暧昧狎昵的语气说出来,真的很难让人不想歪。
顾棠觉得不能再继续这个话题了,索性拉着他就往外面走,“听白神医说,后边院子他养了几只猫,我们去那里看看吧。”
少女面颊羞红,头都快埋进披风里去了,而她拉着的男人,眉眼含笑,深深凝视着她的侧脸,一双桃花眼情意绵绵。
顾棠以为到了外边,情况就会好一点,结果她摸着摸着猫,又被某人挑起下巴亲了好长一段时间。
回去的时候,她的嘴唇红得不像话。
不过好在白衡是个呆子,以为她抹了口脂,还摇着头评价这个口脂颜色不行,说涂上去像刚吸完血一样。
顾棠要在天黑前赶回京都,拿到梓今花后,她就准备下山了。
木屋前。
慕承言看着女孩朝马车走去的背影,出声叫住她:“顾棠,等一下。”
“怎么了?”
“路上冷,你把这个带上吧。”
少年的手修长干净,覆着一层薄茧的指尖,握着两只黑色的皮质手套,算不得新,一看就知道是常用的贴身之物。
顾棠将缩在披风后边的手露出来,婉拒道:“多谢世子殿下关心,不过我已经有一双了。”
不知为何,慕承言觉得那双白绒绒的软毛手套有些眼熟,但他一时又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
但是他现在更在意的是女孩的态度,“顾棠,你为什么突然对我这么生分?”
以前,她都是叫他承言哥哥的。
而且昨日她明明来了昭阁,却转托别人给他送饭,之前她都会陪着他一起吃完饭、说会儿话后,再离开的。
听见他话里的疑惑。
顾棠沉默了一会儿,才道:“世子殿下,我已经打算过几日,就跟王妃娘娘提解除婚约的事了。”
女孩的话,像一块重重砸进湖里的石头,荡起的水花泛出一阵又一阵的涟漪,打破了湖面原本的平静。
“为什么?”慕承言蹙眉。
他不明白,顾棠不是喜欢他的吗?
平日经常给他送亲手做的糕点,天冷提醒他多加衣,生病了也会来照顾他,还会去隐世大家那里软磨硬泡到他想要的书籍。
从各方面来讲,女孩对他,比自家母妃还更要妥帖一些。
顾棠不知道他心中所想,半真半假地回答:“我们之间互相都没有男女之情,相敬如宾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