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榆和祝星眠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当着别人的面,云阑也不好多说,只说他和月榕一时不察,误入金乌宗禁地,惹恼宗主,不让他们在金乌宗待了。
白榆听了,小声念叨着,“这宗主还真小气,不就是不小心闯入了个禁地嘛。”
祝星眠看出形势不对,拉了下白榆的袖子,低声说,“好了,少说两句。”
四人乘着来时的船离去,待他们彻底离开金乌宗的范围后,祝星眠方问,“大师兄,到底是怎么回事?”
碧盛堂与杜百川站在高楼之巅,远远看着云阑等人离去的影子,波光粼粼的江面上行驶着一艘巨大的船。
杜百川赞道,“宗主,您可真是好计策!”
碧盛堂轻笑两声,道,“不要以为他们走了就没事了,这几日都要警惕着,万不可露出什么马脚!”
“怎么?”杜百川沉吟片刻,问,“难道他们还会回来?”
碧盛堂的手搭在身前的栏杆上,食指轻敲栏杆,“他们这一趟一无所获,又是被我赶走,定然不会甘心。”
“这几日恐怕会想办法溜回来。”
杜百川拍手赞道,“宗主真是神机妙算,凭着宗主的智慧,再来十个云阑也不是宗主对手。”
眼下正是饭时,金乌宗食堂布满弟子,其中一位小弟子好奇的问,“师兄,那片密林什么时候变成禁地了啊?”
他拜入金乌宗已有三年,可从来没人告诉他那里是禁地啊。
“上面的事少打听!”师兄给了他一个爆栗,“以后这种话可千万不能说了!那就是我们的禁地,记住了?”
小弟子似懂非懂的点点头,“我记住了。”
祝星眠听云阑讲完所有事的来龙去脉,问,“那我们要不要再偷偷潜进金乌宗打探一番?”
云阑摇摇头,“还是算了。”
“这一趟我和师妹一无所获,要么是金乌宗确与此事无关,要么是他们早已心生警惕,一直防着我们。”云阑说,“无论前者还是后者,我们现在返回都将一无所获。”
祝星眠闻言,眼中流出一抹失落。
云阑看向月榕,柔声问,“师妹,我见你在密林外,心情似有低落之意,可是被吓到了?“
月榕抬眸,她没想到,云阑当时忙着和碧盛堂拉扯居然还在意到她细微的情绪变化了。
月榕摇摇头,说,“没有。”
她想了想,最终还是决定把当时的想法说出来,“我当时就是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