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了三天又拿出来被人紧紧攥着一般,又酸又痛。
他的视线落在不远处的师妹身上,他耳聪目明,清楚的听见,于欢欢问她,“榕榕,你有没有喜欢的人啊?也不知你我日后会和什么样的人结契。”
他侧耳倾听,心跳如雷,他多么希望,这一刻,师妹能说出他的名字,但没有。
幸好,师妹没有提他,亦没有提别人。
他也是从这一天开始对师妹严格要求,他几乎日日锢着她与他一起修炼。
他除了是希望师妹有自保的能力和早日飞升以外,他也有自己的私心。
他怕师妹整日闲逛,会遇见别的男子,对他一见倾心。
师妹如今的年纪是感情最充沛,对爱情最向往的年纪,她满怀着一腔爱意,挑选合适的对象,他想,他若能与师妹日日常相见,他的希望是不是可以大一点呢?
可他在师妹面前晃了整整四十年,师妹也没有将满怀爱意的眼神给他。
他常常想,是不是他太差劲,所以得不到师妹的倾心。
他在无人知晓的岁月中,默默爱了师妹四十年,他不知他的爱意何时会得到回复。
但他想,这样也很好。
哪怕他翻涌的爱意始终无人知晓,不见天日,他只要陪在她身边,也很好。
蓝桉已遇释槐鸟,不爱万物唯爱你。
新书估计要推迟了,我昨天把开头给编辑发过去,但编辑说要改改,我只能又重新把开头改了一遍,然后等编辑上班在定稿,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