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道:“荆州牧不是刘表吗?”
刘炤点头道:“正是刘表,刘表欲启用南阳士卒,为之所用。我南阳刘氏,准确的说,是我们建成候之后,自先祖被夺侯爵,而泯然众人矣。
而今汉室衰微,正是我等崛起的好机会。
而自百年前分家后,仅剩下南阳和德阳两脉。
南阳人丁稀少,唯我德阳尚可。
这不,那位远方族叔,同荆州牧有些交情,此番前来就是打算和我阿翁商议,看能不能于岁初带些才俊回荆州。
此番族中长辈都聚于宗祠,可不就是为了商讨此事嘛!”
建成候刘拾,乃长沙定王刘发第九子,也是刘釜等人的直系祖先。
听族兄一解答,刘釜了然,原来是族中人打算去投靠荆州刘表。而宗祠今日聚齐那么多的长辈,亦不是为了他家之事,只是顺带而已。当然,也不保证那位远来的族叔,想要提前看看他这位故交之子,德阳才俊……
只是如此机密的话,为族兄先一步知道,却有些不对劲。念及刘炤的性子,他无奈道:“族兄你知晓的如此清楚,莫不是又偷偷潜在族伯书房外偷听了!”
刘炤眼睛瞪大:“还是阿釜你懂乃兄!”
发现说这句话,不是掩耳盗铃乎?刘炤忙改口道:“咳咳,不对,这也不算偷听,只是今早路过听到的。当时,乃兄正巧要去给阿翁禀报汝家之事……
不过阿釜,若是族中确定派人前往荆州的话,汝可愿往之?”
锦上添花,不如雪中送炭。
若是去投靠刘表?何不投靠刘备!
何况刘釜早就有了目标,他要借在郡县的名声,还有刘氏于本地的百年积累,先于蜀地立下根基,然后理论结合现实的观望这天下。
他远眺田间劳作的佃农,反问道:“族兄认为刘表可匡扶汉室?昔日十八路诸侯,讨伐董卓,刘表作为汉室宗亲,可没有派人参加。
足见刘表只想着一州之地,未有复兴大汉之志也!
且就算我愿跟随族中长辈,往荆州谋事,此时也不行。毕竟,去岁时,我和景公有约。
等明年,要去益州郡拜访一下。”
刘炤懊恼的拍了下后脑勺,叹了口气:“乃兄怎把这茬给忘了,我还想着阿釜能随乃兄一起去荆州见见世面呢!当下看来是不行了。
不过,阿釜汝不认为刘表有复兴汉室之资,如今之天下,谁能担此重任?刘焉乎?”
这不是刘炤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