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头牢记下这个名字,一回到二楼的酒肆隔间,便把酒家于之诉说的,一字不差的说给了刘釜去听。
“剑君子!”刘釜摇头失笑,他令孙安几人试着接触的那两位游侠头儿,其中之一,便是这位郑向。
没想到,现在又被他给打发掉了。
“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暂且看吧!”
正于此时,刘釜看到酒肆外的文童和左栋结友而至,刘釜便整理了下衣衫,笑着在二楼楼梯口迎接。
走上二楼,见是上吏刘釜早到不说,还是亲迎,文童和左栋皆是受宠若惊,其二人各带的两个好友,也是在郡府工作。
早的文左二人的说明,故而在看到刘釜后,忙和文童左栋一起行礼,口称“刘君”。
随行的二人,一人姓陶,另一人姓孙。
同文童和左栋一般,都是益州郡本地大族出来的。
酒宴中,刘釜没有什么架子,加上左栋这个下属会活跃气氛,很快就让数人喝酒喝成了一片。
透过这次相聚,在工作之外,抛开上下阶层,让刘釜和益州郡本地大族子弟有了跟亲密的联系,也使之了解了更多未记载在案头的益州郡地本地的各豪族间的利益纠葛。
待宴毕,一应人各自离开。
路上,左栋的好友,喝的昏昏沉沉的小陶即连连感慨道:“子潇啊,汝还真的跟了个好上吏,以吾自出生至今,将近三十年的经验来观之,这位刘记史,宽厚待人,按汝说的能力又好。将来必成大器!
现在唯一欠缺的,便是名气!”
左栋笑道:“刘记史待人宽和不假,但若是其名气上去了,外有这么有才,当如何还会在记室待着,又如何成为我和君临的上吏。
世间事,多不能两全,如月之阴晴圆缺般,君临,汝言对否?”
文童不善酒量,人有自知之明,所以喝的也最少,最为清醒。
“汝等没有注意到,刘记史今日看似是与我等吃酒,但实际上多打听的是益州本地大族之事,其突然来此,椽君似乎也与之相交,此中定然还有吾等未晓之事,多种多样,绝非偶然……
吾觉得,刘记史当有大志……”
文童观察老道,竟猜出了刘釜不少的内心真实想法,本想继续说下去,但看到左栋几人摇摇晃晃的模样,当即住嘴,忙将之扶着。
目光放到数千里之外的长安。
在刘釜于市井遇事,宴请同僚之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