央求刘釜能帮之处理下背部的伤口。
“小郎君要不歇息一会儿?俺都快渴死了!”
好不容易,把有一个伤员处理好,刘釜刚接过马虎手里的麻布,擦了擦额头的汗水,但听之道。
交换着揉了下酸痛的手腕,刘釜也沙哑着喉咙,问询道:“还有多少个人需要伤口缝制?”
自将那朋友送去安息后,阿程也来帮忙了,其回道:“刚刚又送来两人,还有三人伤势较重,急需处理!汉吏要不休息一下,方才寨主已遣人准备好了汤食。”
说话间隙,刘釜此时已拿起针头在油灯的外焰上摇头,拒绝道:“伤者如山,还是将此三人处理好吧!”
这又是一个时辰过去,此时天色已近日落。
若算早上吃的那一顿,刘釜的进食已过去了六七个时辰。
因精神体力耗费巨大,一如竹楼,走下一个台阶时,脚步不稳,差点摔倒。
好在一直随行照应的马虎眼疾手快,将之扶稳。
这一幕,包括刘釜于竹楼内所做的一切,都为賨民中一双明亮的眸光所见。
“此位汉吏,却于我在巴中的汉吏不同。其真与我賨民交心乎?但诚如阿廖所言,此人率众入我賨民聚集之地,目的定然不纯。”
本地寨主邱成,于心中默道。
其转头看着跟在身边的二子,道:“阿廖,汝早午归来,就不用去前方了,由汝兄照应便好。我等势弱,尚能抵挡三两日,待只丘山夷寻到新路,那条陡崖便不管用了。
时下该思考的,是如何转移我等賨民妇孺,只怕又要换个生息之所。
不过,随我先去会会这汉吏……左右都是为了救我賨民,才辛苦至此。
而且,阿程说了,此汉吏言之有救我賨民之法,看之是不是如我等所遇的汉吏那般,喜欢吹大话。
但若真能救得我等賨民,那此中恩义,我等自要牢记心间。”
本有些顽固的邱廖,以为賨民本地寨寨主最疼爱的幼子,此时恭敬有加道:“便如阿父之言,只愿这汉吏不是来愚弄我等的,反之,就算他有恩于我賨民,也绝不会轻易让之离开。”
邱成摇了摇头:“汉人有句话说得好,若是太钢,容易折断。若无我当日之坚持,我等寨众。又如何要远离故乡,来这南中安生。汝之性格随我,但还是别学我。
我賨民本就朴实,有仇报仇,有恩报恩,如方才之语,千万别再说了。”
“阿廖谨记。”邱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