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目光移回书架之上，拿起一本律法大治，目光微垂道：“我能装什么算，对于一个来路不明的小男人为我付出这么多，我就不能为他做点什么吗？”
她又看回竹香，眸光虚眯起来：“你到底是纪安白什么人？我很疑惑……”
她很早就想问了。
只是她太沉淀、太理智、太成熟、任所有事情顺其自然发展。
哪怕是面对爱情，她亦是如此。
不强求、不刻意、不卑微、一切随缘。
但。
季安白为了替她出气，把秦冬阳打残时，她的想法有所改变。
她在乎季安白，也害怕失去季安白，虽然不知道这算不算爱，但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心已经被季安白偷走了。
鹿嵘嵘最后两句提问让竹香连忙回答：“你不要误会，我和季少是上下属关系，你以后会知道我是谁的，但我现在不能告诉你，抱歉。”
没有收到齐鸿命令，竹香不会透露自己身份。
鹿嵘嵘听着竹香解释顿了半晌，脸上有着一闪而过的笑容，最后没再逼迫，继续寻找她想要的书籍。
回到鹿家。
鹿嵘嵘捧着一大堆政法学和律法书上了二楼房间，开始自己封闭式的研究和学习，想要为季安白争取减刑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