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事,我要你好看!”
叶祁舒揉了揉眉间:“这个事情我私下里会和大哥说一句,但是真要拿四弟怎么样……毕竟都是叶家,传出去对囡囡也不好。”
谢氏叹了一声:“也只能这样了。”
叶琼再次醒来。
身上有些发冷,喉咙里像是被塞了团苦棉花般口渴得厉害。
她晃晃头,深一脚浅一脚地下了床要给自己倒水,却不提防一脚踩空摔在了脚踏上。
“哎哟我的姑娘喂!”门哗啦一声被拉开了,冲进来一个风风火火的丫鬟将她一把拉起,利落地塞回被窝里还体贴地在她的身后塞了靠枕倒了水。
“流莺,怎么了?”门外又进来一个行事更沉稳些的丫鬟,走近摸了摸叶琼的额头,发觉不再烫手以后才松了口气。
“流莺?”叶琼叫着那丫鬟,说话的声音还有些沙哑。
那丫鬟听到叶琼叫她就骄傲地挺起了胸脯,喊道:“流莺在呢!”
叶琼拉过流莺的手,又拉过另一位丫鬟的手,笑盈盈地问她:“她是流莺,你是素鸢,对吧?”
“是,我是素鸢。小姐怎么了,是有什么事要让我和流莺去办吗?”素鸢温柔地拍拍叶琼的手。
叶琼倏忽红了眼眶,她哪有事情要让她们去办呀,只要像现在这样,在梦里和她们说说话拉拉手就很好了。
“杜鹃呢,杜鹃在哪里?我怎么没见到她?”
流莺和素鸢对视一眼,都有些奇怪,素鸢回答:“姑娘,我们府里可没有杜鹃,你说的是哪位呀,要我去问问太太吗?”
叶琼愣了一下,她以为这梦境如此真实,就连早已死去的流莺和素鸢都在,怎么可能少了那个最忠心护主的杜鹃呢?
叶琼想到了一个可能性,她紧紧地抓住两个丫鬟的手,反问她们:“你们告诉我,今年是隆武几年?”
“隆武?姑娘是烧糊涂了吗,现在的年号是顺和,今年是顺和二十二年哩,咱家大姑娘刚刚和刑部侍郎家订了亲,年后就要出嫁了呢。”流莺叽叽喳喳地叫唤起来。
“顺和,顺和二十二年……”叶琼的手在发抖,她的脸色发白,颤着手指向梳妆台,“去,去把我的镜子拿来!”
“姑娘……”素鸢和流莺都被叶琼的样子吓到了,忙取了琉璃镜来。
叶琼抓住镜子,琉璃镜中清晰地倒映出一张十二岁少女的脸。
眉如远黛,肤若凝脂,眼睛清亮,是有些圆的杏仁眼,脸上还带着些没有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