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见惯人情世故,叶琴的那些小伎俩,在他们面前是完全不够看的。
谢茂实讥笑道:“这不是水性杨花是什么,定亲了还想着别的男人,你不该约轩杰出去,应该找个绳子寻个房梁吊死,死了还惹得房子沾了晦气。”
叶琴的做戏戳到了谢茂实的痛脚,让他不由得想到了同样水性杨花与他人通奸,还捅了自己一刀的尤氏,说话也不免恶毒了起来。
谢永彦喝着茶,连眼皮都没抬。
叶琴一愣,心底有些慌张,她完全没想到谢茂实和谢永彦会是这个反应,只好顺着谢茂实的话,哭喊道:“谢伯父说的没错,我这就去死。”说着就要往墙上撞去。
能留下来听着谢永彦和谢茂实处理叶琴和谢轩杰的事情的,都是二人的心腹,是人精中的人精,见叶琴要撞死,连拦都没拦。
叶琴的动作一顿,完全没想到谢家竟然连个上前来拉自己的人都没有,便只能难堪地装作踩到了自己的裙摆,向前一扑摔在了地上,嘤嘤地抽泣起来。
谢永彦撇着茶沫,讽笑道:“小姑娘,你这点手段,还敢在我们面前摆弄?”
谢永彦没说话,他身边的下人观其脸色,已经笑道:“叶姑娘,我们谢府里有白绫、鸩酒还有匕首。哦对了,还有一种别人家府上没有的,叫作贴加官,是从宫中传出来的,拿一张张湿透的纸往人的脸上敷,直到那人窒息而死!这法子,会让死去的人身上不留任何痕迹,很适合你这样的姑娘呢。”
叶琴一抖,已经吓得完全止住了哭泣,那下人觑着谢永彦的脸色,见谢永彦抬了抬眼,便喊人拿了毒酒白绫等物上来拿到叶琴面前。
叶琴见谢家是真的不在乎自己的生死,面如菜色,只顾着咚咚咚地磕头,哑声道:“是我痴心妄想,是我做错了,还请谢大学士饶命!”
谢永彦不说话,直到叶琴哭得涕泗横流,磕头磕得头破血流,才说:“别再磕头了,倒显得我谢家不怜香惜玉了。你说让我饶过你,你倒不如说说,你一个区区九品官的庶女,凭什么让我饶过你?”
叶琴在姜氏和叶玫的手下讨生活,最擅长的就是察言观色和听弦音知雅意,听着谢永彦的话,便懂了谢永彦看重的,不过是自己能否为谢家带来利益。
叶琴来不及擦去顺着下巴淌下的鲜血,低下头来沉吟片刻,才试探着说道:“我父亲,实际上已经和整个叶家决裂的消息,够不够?”
谢永彦和谢茂实这时才正眼看向了叶琴,听了消息,谢茂实忍不住大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