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抢《梵本三昧经》,现在头疼的可能就是高振自己了。”陆敏的言语中其实还是夹杂着怒意:“都养了快十年了,无论新人旧人,便还是这般不听命令吗?当时求您的时候我就说过,我只要《梵本三昧经》,只要!”
“哈哈哈哈。”被称为谢老君的老人仿佛要笑到喘不过气,“陆老板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手下这群人,最开始都是造反的起义军,后来又是当强盗山匪,自打我养着他们几乎都是以战养战,这神都城周围为啥从来没有强盗山匪,那都是这群人的功劳,既有如此功劳,做事有些自己的性格也没什么好说的呀。”
“是啊陆老板,我们的人从金禧楼一路死到东城门,你坐马车过来也都看在眼里,虽然他们本打算连带着今晚金禧楼的客人都抢了大赚一笔,可事实上当《梵本三昧经》被夺走的时候,几乎所有人都舍了性命去抢了。”一个冷漠病弱的女子声音也响了起来,那是一个许为无比熟悉的声音。
“可最后,你们手下这伙神都城附近唯一的强盗,还是把事情搞砸了。”陆敏摇头道:“而且还我们还差点搭上了宇文公子。”
“怎么?陆老板,是你自己为了撇清干系,让我特意命令手下不要去管你,现在反倒是来怪罪我们了?别的我不管,今日我们这死了那么多人,五万贯钱我们是一分都不会退的。”声音沙哑的老人说起话来竟还有些吊儿郎当的意味……
“欸,老君莫说笑,这五万贯既然给了那我是绝不会反悔的。”陆敏对于同为神都四大豪商的谢家明显还是有些忌惮,见谢家人口音不善,自己的态度也软下来道:“那至少要帮着我们把经书夺回来吧。”
“夺个屁啊!娘的城门都关了,三五天内肯定开不了,石头城的城墙都是新建的,本来就比旧城墙要高,而且虞大江那老贼卵派了这么多人守卫,根本出不去,等咱们出去的时候怕是经书都已经送到狗隋皇的手里了。”说这话的是一个粗声粗气的女子,其情绪激动时用词的粗鄙程度能让大多数男子汗颜,但其实这个女子也算是许为的旧相识。
“啧啧啧,没想到会是熟人开大会啊……”躲在暗处的许为不觉莞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