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老板这是什么意思?”谢柏安望着被绳子绑住挂在三层楼高的房梁上的几人道,其中有两个成年男子还在微微挣扎。
“鱼饵罢了,我的鱼还没到呢?”陆敏长相清秀五官灵巧,但与之妹妹陆晓的善良青涩相比,不画脸谱的陆敏脸上还多了不少邪魅下痞之气,这也是他在二十来岁的时候还被神都道上尊称为“千面恶童”的原因。
陆敏对着身后信步而来的宇文成龙恭敬道:“宇文公子,这些便是当时在金禧楼试图杀你之人。”
众人所藏匿的这家归客赌坊算得上是永通坊里最大的几家赌坊之一,桌椅崭新、玩法多样。
前几日当附近赌徒听说归客赌坊因为盘点账目暂时歇业时,还有不少人到赌坊门前来谩骂闹事,不过很快就被隐山卫给处理了个干净。
时间已临近日落时分,通过天窗洒进归客赌坊的阳光渐渐泛黄,和早早点起的油灯一同将整个赌坊照了个敞亮。
归客赌坊的大多数桌椅都被整齐地堆放到了两边,留下一条又宽又长的过道,三楼大天窗里的阳光看起来拥挤充足,将被绑起来按在椅子上的八个人照得睁不开眼。
“你来吧。”宇文成龙望着身后夜游神般魁梧的男人道。
得了令的司马玉戡握着铁鞭缓缓走向被捉住的面具人们,“踢踢踏踏”的脚步声听起来就像要去索命的牛头马面一般。
尽管八个面具人中有六个是许为在四顺坊抓住的,还有两个是谢家隐山卫顺着浴汤伙计的说法在另一个巷子里捉到的,可此刻没有一个人敢拦下神情肃穆的司马玉戡来保护自己辛苦多日的成果。
“我死了两个兄弟,从战场回来后最好的兄弟。”司马玉戡边说边拿下第一个嘴里的布帛,手里的铁鞭轻轻敲着地面道,“告诉我你们的人和经书藏在哪里。”
“哼,要杀要剐……”
被绑在第一个座位上的男子话还没说完就被司马玉戡一铁鞭砸在了天灵盖上,他脑袋顿时就凹陷耷拉了下去,脑浆子眼珠子几乎拉着丝地往下掉,令在场之人无不心颤侧目。
司马玉戡一脚踢开了当场毙命的第一个人,转而走向第二个一字眉的肥子,一把将其脱臼的下巴又接了回去问道,“你说说?”
“我……我们不能说……说了我们也完了……”肥子吓得连说话声音都尖了起来,他本就被许为削了手腕,现在让司马玉戡这么一吓,原来草草包扎的伤口竟自己裂开了,鲜血又满满当当滴了下来。
见一字眉的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