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朝,朱棣步履匆匆的回了后宫之中。
近来徐皇后身体每况愈下,疾病缠身,朱棣轻轻的差人搬来一个锦墩,坐在徐皇后的床边嘟囔说着:“这王友,可真是会挑时候。”
“刚刚打了一场胜仗,朕问他要什么封赏。”
“没想到,他居然盯上了常宁,想让朕将公主下嫁给他儿子。”
尽管因为患有乳岩,身体虚弱。
徐皇后还是面带笑意,打趣了朱棣一句。
“怎么?你还准备将常宁一辈子留在身边..?”
“朕..才没有,只是想着常宁能多陪朕一段时间而已,不过若是那王友的儿子真的能够浪子回头,以如今清远伯王友的名望,常宁下嫁给他儿子,倒也不算是太出格。”
“皇上既然已经想好了,那何不安排下去呢,早早给王友回个话,他也算是能安心准备,毕竟和你这个皇上结个亲家可不是件容易事啊。”
说罢,就连朱棣都罕见的忙着点头,“虽说这王思齐朕并未见过,想来王友乃是朝廷有名的大将....”
......
走下汉白玉台阶,出了皇城。
王友笑脸盈盈的上了早早等候在外的马车,准备回家。
刚一上车,王友便不自觉的朝着车夫打探说道:“话说,今天早上我前去上朝的时候,还偷偷看了一眼思齐,睡的真香啊!”
“也不知道,这会回去能不能赶上和咱儿子一块吃午饭。”
嘟囔念叨着的王友看不到的是,马车的车夫此刻已经是面色苍白,吓得不敢说话了,只能挥舞马鞭早早将自家伯爷带回府中才是要紧事。
刚进家门。
王友就发现今天的家中似乎有些不太对劲,随手拦住一人,王友疑惑的开口说:“你们今日到底都是怎么了,怎么见了老爷问好后都步履匆匆的,有人赶在后面追你吗?”
“伯爷..家里,出大事了!”
听着家丁的陈述,王友顿时愣住了。
有些失魂落魄的朝着原本存放府中珍宝的几间平房走去,一路上遇到的下人,无不是噤若寒蝉,不敢出声。
更有甚者在看见王友回来之后,一闭眼睛就晕了过去。
家里失窃了,还是少爷干的。
这事说出去,也没个道理。
“没事..没事,只要铁券还在,丢的就只不过还是钱而已!”
“铁..铁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