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府分三大院,木叶鸢爷爷所在的主院,二爷所在的二院,木三爷所在的三院。
除去堂前院后是共有的,三房的住所除非经允许,不然是不能过线的。
木二爷的院子没人住,后来被木三爷占有了,二爷家的两个女儿都已出嫁,二爷的妻子又不在了,木三爷以他院里人多占了二院。
年节二爷家的女儿回来探亲,住的都是主院,她们连回自己家的资格都没有了。
所以木叶鸢只能带帝渊无逛主院。
其实有三皇子在,完全有了一张自由通行证,什么地方都能去,可木叶鸢不想看到三房的人。
“唔,大伯那里有个莲池,记得小时候长愉姐就是在那落的水,那时好像是大哥不知在哪儿抓了只大蛇,差点没把她给吓死。”
木叶鸢现在所在的地方是她大伯的长春院,院内有一个水池,这几年并没有再种莲花,而是改成了养鱼场……
这是为了方便吃吧?
木叶鸢边给帝渊无讲,边靠近莲池,双手扶上围栏,“好像后来长愉姐对这里有了阴影,大伯就把这里改成养鱼池了。”
“为什么不讲讲你以前?”
一直听她讲别人,他不免更想知道她以前的事,在那之前,在那之后。
“我以前啊……”木叶鸢惆怅,她的以前,好像……没什么好说的。
“你想听什么?”她问。
少年照着木叶鸢的动作,扶在她旁边的围栏上,声音被轻风吹入她耳:“有关你的所有。”
木叶鸢心里咯哒一下,突然涌起的记忆令她恍惚间以为自己还在那个地方。
停顿几秒,她道:“过去的事情我一般没什么记忆,反正后悔了也没用,记那么多,徒添烦恼而已,除了有些特别不喜欢的事会记着外。”
除了有些时候会想起些什么,她还真的不会特别去记什么,她的记忆里,也很少在意她身上发生的事。
“鸢儿记得你五岁那年奶奶带你去重天寺的事吗?”
不等木叶鸢回答,他继续道:“重天寺有一只避难的鹰,它浑身上下都是冻伤,那是我第一次见鸢儿露出类似难过的神情……
我听最多的就是你一心只在修炼,两耳不闻窗外事,两眼不看人间情……
你很少理这些事的,你对所有人都很冷漠,可你对那只冻伤的鹰却是不一样的,鸢儿能说说为什么吗?”
她五岁……
多久的时了,谁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