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叶鸢以武力,将大殿上该杀的都杀了,那些没有参与的以及当年制止过的,她留下了。
便是暂时屈服于木叶鸢的武力之下,大殿内也并无人敢反抗,当她解决完当年的人时,大殿已经被血浸染了一遍。
待平静过后,木叶鸢一收灵剑,手上溅到了血,就蹭在帝渊无衣袖上,怕他说什么,赶紧来了句:“我不会洗衣服的!”
似乎是觉得这样有点矫情,木叶鸢咳了咳:“你要是介意的话……”
后面的话还没说出来,帝渊无打断她:“你有这个权力。”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她会在他面前表露出她这个年龄段该有的情绪,以及刚刚那个举动,也只有在信任的人面前才会有。
你会把脏东西抹陌生人还是不喜欢的人身上?
至少,他现在在她心里所处的位置,不会太低,这是进步,也是相处之中,感情的积攒,而结果一定是,他们只会是彼此的。
他话都这么说了,木叶鸢也不说什么了,只是看着他那身白衣衣袖被她弄得红了一边,染在绣有白色云纹中,格外难看,木叶鸢尬了尬,更不想说什么了。
她怎么知道自己刚才抽了什么风,就想将他的白衣染上点其他颜色,看看他还能不能保持他一贯的矜贵优雅,如果再来一次,她是决对不能再脑抽了!
木叶鸢觉得自己做错了事,也没再理大殿里那些还活得好好的官员,而那些还活着的人也只能瑟瑟发抖的看着刚刚还一脸煞气的小姑娘,似乎有点不知所措的站在沐灵皇帝那个废儿子身边……
原谅他们找不到正确的形容词,实在是无法理解这小姑娘怎么看都不是那种能娇弱的人,怎么换个人还带害羞了?
嗯,他们解读到并看的就是她在害羞。
似乎是觉得此刻的木叶鸢好说话,一白发老头质问道:“阁下即便是与我鹿辽有仇,何必杀我们皇帝?!”
他不认识木叶鸢,但认识帝渊无,可即便如此,他也猜不出木叶鸢的身份,能有这等实力的,他知道的,要么是上了年纪甚至比他还老的人,要么是那些福泽之人。
而他知道的福泽之人中,沐灵国除去那个木族的姑娘,也就只剩南族的姑娘了,可那姑娘他见过,不长这么,一身傲气,修为也就那样了,对比别人,是厉害,可和面前的小姑娘一比,就弱了不止一点点……
在老头想这些时,木叶鸢已经拉着帝渊无坐到上面那个位置了,而他之前所问,木叶鸢并不予回答,傻子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