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略带紧张和青涩。
司泽徒无奈看着刘祎蔓,在附近找到一把长椅,“那坐这说吧。”他拍拍椅子。
长椅上,静默好久,刘祎蔓强忍害羞,终究侧身用手摸上了司泽徒的嘴唇,“让我看看伤口。”她用纸巾擦了擦血渍。
这动作让司泽徒好久才缓缓吞下一口口水,他抓住刘祎蔓的手,刘祎蔓那支手落在他的肩上,四目相对,实属暧昧。
司泽徒在刘祎蔓耳边吹起一阵风,轻声说:“你这样很危险。”
刘祎蔓懵懂地摇着头,她不知道这个动作是多么诱人。
她说:“其实我刚刚也很害怕的,但因为是你,我就想我一定要冲出来的,你之前也是这样对我的,不是吗?”
她以为司泽徒在说刚刚的事情。
“我说的不是这个危险。”司泽徒嘴里的热气打在刘祎蔓的一眨一眨睫毛。
他浑身发热,挪开了刘祎蔓让自己恢复平静。
“那是什么?”刘祎蔓不依不饶的问。
“没事,你还小,以后就知道了。”
刘祎蔓似懂非懂地点头,“身上没摔得怎么样吧?她又不安生扒开司泽徒的袖子,速度之快,让司泽徒也没反应过来。
司泽徒晚了一步,他胳膊上丑陋的一条条伤疤暴露在刘祎蔓面前。
“怎么这么多伤疤?”刘祎蔓身体一颤,怪不得,司泽徒总穿着黑色的长袖衬衫。
“很早以前的了。”司泽徒拉下袖子,试图转移话题:“你的那瓶葡萄味易拉罐现在哪里还有卖?”
原本已经蓄满眼泪的女孩,真的被带跑话题,“市面上倒是没见过,但是我家有,我爸爸知道我喜欢喝,给我留的。”刘祎蔓说时神情带着骄傲。
真是个傻姑娘,司泽徒被这可爱模样吸引,宠溺地摸上刘祎蔓的头,他扬起嘴角,露出淡淡的笑:“没有,我不喜欢吃葡萄。”
“哦。”刘祎蔓失落地说,但却又因为发现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喜笑颜开:“你刚刚笑了唉。”她指着司泽徒,从长椅蹦了下来。
“很难看吗?”
“好看,好看,难道这就是葡萄汽水的威力吗?司泽徒笑了!而且笑起来特别好看。”刘祎蔓肉眼可见的的开心。
他盯住刘祎蔓,对她说:“其实我只是想起一个人,很怀念。”
司泽徒嘴里说得那个人,是他七岁时遇到的一位女生,他们只见过一面,却让他忘不掉。
还记得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