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作呕的酒味,使她身体产生浓烈的排斥感。
她往上走,加快步伐。
她知道这很不妙,是个酒鬼。
可是她越往前走,她就越能感受到后边的轻浮的步伐,那酒气一直铺天盖地汹向她。
……
屋内,司泽徒手里铃声响起来。
他看了眼号码,避开李朝和刘祎蔓才接听下来,那头传来质问的声音:“她怎么还没来。”
“不可能,我让她去了,得有20分钟了。”司泽徒冷漠回道,继续对那头说:“弄丢了,你们得负责。”
他挂断电话,李朝却气冲冲跑了进来,“你刚刚的话说得是不是颜暮?颜暮到底去哪里了?”他被李朝质问道。
“想去找,就去找啊。”司泽徒冷冰冰从李朝身边走后,留下这一句话。
本来李朝对司泽徒的抱怨也只有那么一星半点,他觉得无论如何都不应该大晚上让一个女孩子家家去拿东西。
可现在,这冷冰冰的态度,“你就那么冷吗?是块冰也该融化了吧。”李朝上前拽住司泽徒,狠狠说道。
“你想吵架就吵架吧,看来颜暮在你心里还没我份量重。”
李朝被司泽徒“咯噔”一下击中,他想起颜暮今天下午嘱咐自己的话,又看向现在在耽误时间的自己。
“如果今天颜暮有事,我们再也不是兄弟了。”他对司泽徒警告,然后跑了出去。
……
颜暮没有往木屋仓库的方向走去,那里是屋子,如果进去就是真的出不来了。
她拐了另一个方向。
“啊。”颜暮不忍因为脚崴伤而尖叫了一声,这一声更让后边的男人兴奋,男人在她背后双手搓手,急不可耐。
“扑腾。”身后的男人趁颜暮崴脚的机会,一把扑上去,把颜暮推倒在树林的空地上。
“你想干什么。”颜暮拍拍身上的土,这个人的脸被她看得一清二楚。
是阿龙,司泽徒家的亲戚。
司泽徒没有向大家解释他和阿龙的关系,所以颜暮他们都这么认为,这两人是亲戚。
“你猜我想干什么啊。”阿龙把手中的啤酒瓶往旁边的树上一摔,顿时,瓶身破裂,四处飞溅,颜暮被惊吓到。
阿龙歪歪扭扭地走向颜暮,带着一阵猥琐的笑容
颜暮瞬间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推倒在地上,那不争气的也在这时候脑瓜子漫天盖地疼起来,彻底阻断了她想要逃跑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