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哪里?”刘祎蔓捧着薯片从车上走下来,擦了擦嘴角的残渣问道。
司泽徒又开车带她历经两个小时来到了一个新的地方,这以后出去刘祎蔓可不能说自己没去旅游过了。
她刚刚被司泽徒拽上车后就司泽徒捧过来的一兜子零食给吸引住,走了一整天的路,她属实饿的直咽口水。
她吃着也并不担心司泽徒把她拐跑。
直到司泽徒现在她下车后,她才停下嘴来问道。
走了一天的路,真是饿坏了。
所以为什么好好的正和人家老头对着话就走了,一点礼貌都没有可不像司警官。
肯定是有重要的事?
刘祎蔓望着司泽徒。
“这里是离真相最近的地方。”司泽徒勾起嘴角,拉起刘祎蔓朝东边走去,“但在查案前先陪我去一个地方。”
天色已经渐渐暗下来的樊城灯火通明,他又重新回到了这里。
这里不仅是即将够到真相的地方,也是他小时候出生的地方,更是长大后最不想回来的地方。
现在他身边有了刘祎蔓便就不一样了。
刘祎蔓赐给他勇气,让他剥下重重的外壳勇敢地直面阳光和黑暗,即使是在夜晚他也有了抬头眺望星光的真诚。
“带我来滑滑梯?幼稚不幼稚啊。”跟着司泽徒的脚步,刘祎蔓来到一处老旧的滑滑梯旁。
刘祎蔓嫌弃地呲着牙,她不是嫌弃老旧的东西,而是这真的实在也玩不成。
滑滑梯上的红漆已经掉了很多,一看就是一直站在这里风吹日晒,饱经沧桑。
它像在等着什么人似的。
相比于它不远处前边的那个游乐场,所有健身设备都一应俱全,滑滑梯身上都还散发着油漆光,周围挂满了小彩灯。
而这?
刘祎蔓用手扶了下噔噔车的扶手,啪一下还掉在了地上。
两人尴尬地相视一笑,司泽徒弯腰拿起扶手重新固定在那上边,“是挺旧了,竟然还没拆,真好。”
“旧了也能滑,等我。”如果这对司泽徒有特别的意义,刘祎蔓她当然愿意为爱她的人,她也爱的人乐意效劳。
她二话不说跑不见人影,司泽徒等了好长时间,她才气喘吁吁地回来。
刘祎蔓捂着砰砰直跳的胸口,灯光下可以看出她嘴里时不时哈出的热气,她指着滑滑梯说:“师傅,就是这个滑滑梯,您帮我加固一下。”
刘祎蔓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