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府如今跟铁桶一般,任何对李家不利的人都休想混进来。
此次情况紧急,李炳仍是不会让不知根底的医师进来跟最疼爱喜欢的孙女接触。
郝业正是明白这个道理,是以没有用都督令调动潭州医馆的医师到侯府。
郝业听了这才好一些,问道:“子静观主的伤势重否?”
李炳蹙眉道:“怎会不重,她抬来时断了右臂命在旦夕。”
“子静观主竟是伤得这般重,可惜她一身神功,失了右臂,就算活下来,以后武功也会大减。”郝业语气好生怜悯,停顿一下,突然间失态的咬牙切齿的大骂道:“佛教那两个打伤的王八蛋秃驴,该他娘的下十八层地狱!”
迎宾厅里外的人都听到郝业非常愤怒的骂声。
“若不是他们将子静观主打伤,昨个观主就能带人协助军队剿灭潭州帮,我们湖南道的将士岂能阵亡七人?”
李炳长叹一声,道:“此次天时不利我们,正月里竟是起了那么大的雾。”
郝业气的胸脯上下起伏,脸上冒着青筋,恼怒地痛哭叫道:“我们湖南道的将士阵亡那么人,仍有几十名女子小孩子被凶徒重伤。苍天无眼!”
他已活了七十几岁,压根不怕此事报到朝廷被免官职。
他是愤怒兼自责任职不到百日,老天不开眼,让管辖的几十名百姓惨受重伤。
“郝老哥,世事难料,至少潭州帮弟子全部落网,再不会为祸湖南的百姓。”李炳心里的火更盛,实是担心郝业哭得气死过去,赶紧软言劝慰。
郝业痛哭出声,异常悲痛,道:“下官三日后就亲自监斩,把他们全部凌迟处死。半年之内歼灭湖南道所有帮派。”
外面的人听到郝业痛哭声,都不敢进去打扰。
李立快步走进来禀报道:“侯爷,小姐已到了,顾不得给您请安,已在挨个给患者诊脉。”
李炳问道:“晶娘怎么说?”
李立略有些激动地答道:“属下在一旁瞧着,小姐说经她把过脉点头的患者就立刻抬到药楼去救治。这才短短一会儿功夫,就有七名患者被抬到药楼去了。”
郝业喃喃道:“太医院驻湖南道太医署只收了三个伤势最轻的,晶县主只是一会功夫就收了五人。”
李立特意强调道:“都督,我家小姐仍在收着患者。”
“郝老哥,我去瞧瞧我的晶娘。”李炳桃花眼迸发精光,起身径直走了出去。
郝业泪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