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位高僧活了一百多年,历经两朝,已不是头次在长安被士兵包围。
他们面不改色,不逃不抵抗,就地盘腿坐下,从宽大的僧袍里取出念珠,双手合十,竟是念起经来。
长安寺的大医师、大药师没经过这阵势,吓得面色苍白。
当中有几位僧人见多识广消息灵通,大声叫道:“这些官兵穿着朝廷兵部新式轻便的银甲。他们是陛下的御林军。”
“我们不得反抗,违者会被御林军就地处死。”
“不要轻举妄动,快都盘腿围着三位师叔祖坐下。”
一位穿着银色盔甲腰间佩戴镶宝石黑鲨鱼皮的短剑的少年将军骑马而至,俯视众位僧人,冷声道:“吾乃李云青,奉一字并肩王之令,缉拿你们入大理寺,由一字并肩王指派刑部官员审讯定罪。”
跟随大医师、大药师来的一百多位长安寺武僧当中有三十几人都是年岁超过七十的绝顶高手,相互对望,欲要护着三位高僧冲出包围。
突然间有一个大医师和尚气得拍大腿叫道:“不好,我们中了李炳的计!三位师叔祖即将在白马寺讲大乘佛经,若被李炳抓走关了起来,就讲不了大乘佛经,让我们佛教失信于天下香客。”
众位大医师、大药师惊慌失措,满脸愧疚,“我们竟是因小失大,害三位师叔祖被抓。这可如何是好?”
“我们害三位师叔祖入了大理寺监牢,我们是佛教的罪人!”
“不行,三位师叔祖绝对不能入监牢。”
一位老武僧问道:“我们若是将三位师叔祖救走送出长安呢?”
大医师和尚指着老武僧,叫道:“李炳会在全定朝张贴告示悬赏通缉三位师叔祖。三位师叔祖同样讲不了大乘佛经。”
李云青目光诡异,心里巴不得这些武僧冲动地把三位高僧救走,让他们成为人人抢着报官的通缉罪犯。
几乎在同一时刻,就有十几个大医师、大药师高声叫道:“虎奔军与庆王府的亲兵是贫僧打伤的。”
“庆王府的焱王是三位师叔祖的师侄。三位师叔祖只是去会焱王。”
“李世子,此事与三位师叔祖无关,你要带就带走小僧。”
接下来众位武僧争先恐后的开口替三位高僧揽下罪名,不敢再有反抗的心思。
李云青瞧着佛教众人齐心协力保三位高僧,不由得再次敬佩李炳料事如神。
不到半个时辰,李炳派李云青将打伤虎奔军、庆王府亲兵的一百多名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