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搏得功名,奈何当今世道浑浊,奸臣当道,贪官污吏横行,容不下我们这类人。”
提及往事,酆泰,卫鹤喝着闷酒,纷纷接上话茬:“俺哥仨志同道合,往来西川做些私商勾当。怎奈看不惯本州衙内调戏民女,当时不知道是那撮鸟打了一顿。后来,我等就被官官逼迫,不得已落草。”
“落草为寇实属无奈,上为贼父贼母,下为贼子贼孙。背负骂名,谁又想做一个打家劫舍的强盗?可是我等被官军逼得太急,天底下无容身之地。尽是些贪官污吏,又官官相护,有理亦无处申诉。”
晁盖没想到自己的一句感叹引起三条大汉往事不堪回首。见他们三人郁郁不得志,心里暗自高兴。不怕胸中有怨气或不甘,就怕颓废成一条咸鱼。
袁朗知道自家哥哥来到荆湖路就是为了结交英雄好汉。木兰三雄武艺高强,还是他极力引荐的。
他亲自为酆,卫两人倒满酒,笑着打趣调侃道:“三位兄长,以前拉我入伙的时候怎生不见你们唉声叹气?落草为寇怎的?逍遥自在,无拘无束。”
“就是。”縻貹一拍桌子,圆睁怪眼:“做强人有什么不好的?俺到了深山老林躲藏不也是被逼的没活路。瞧瞧你们这副丧气模样,难道,非要成为朝廷鹰犬做一条狗,被呼来喝去才能光耀门楣……”
这条黑大汉父亲就是被活活气死,是最痛恨官府的。说着说着就想起往事,满是愤恨,大吵大嚷。
“兄弟,休得胡言。”晁盖喝止住縻貹的大发牢骚。随即又看向杜壆三人,沉吟片刻后认真的说道:“三位兄弟,我认识一个好汉,反倒认为落草乃是洁身自好,不与奸臣同流合污,也是条出路。”
“哦,是谁?兄长快说来听听。”
杜壆,酆泰,卫鹤三人闻言一震,纷纷催促。
晁盖本是想把自己的事迹说来,觉得直白不妥。便组织了一下言语,换一种形式营造一种气氛:“我认识的这位好汉先劫了生辰纲,夺取了十万贯不义之财。随后又夜袭王家集斩杀了三百官军,最后袭击宋家庄。你们说这种人算不算好汉?”
三件泼天大案造成的影响不小,卞梁城周边地区传的沸沸扬扬,江湖绿林道上更是人尽皆知。木兰山上三位自然听说过,没少议论是谁做的。
这般利索又大快人心!
“当然算呐!此乃我辈楷模。”
酆泰,卫鹤两条汉子听到询问一拍桌子,大声叫好:“怎么不算?换做是我哥仨也会劫那生辰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