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山东天王晁盖这般年轻。不是小弟大惊小怪,实在是跟江湖传言多有不符。”
何止是于江湖传言不符,简直是判若两人。若非早就听说晁盖乃是天佑之人,梦中度过百年岁月,又有返老还童之征兆,不然咋一看绝对会失态。
晁盖上下打量这个气质脱俗的青年,连连夸赞:“许兄弟,一表人才,端的是英俊潇洒,文武全才。对了,晁某分身乏术,老娘的病情可有起色?”
说着说着,他一拍脑袋,满脸关切之色。
许姓青年知道这位山东天王不是在奔波就是在奔波的途中,几个月未归家,连忙再次施礼回应:“有劳天王挂念,神医当真了得,老母病情大有好转。胸口不疼也不闷,几天来睡的是安稳觉。”
“这就好,这就好!”晁盖微微一笑,又打量青年:“闻军师说你闲云野鹤,莫不是郁郁而不得志。”
“是,也不是!”英俊青年先是点点头,随即又摇头叹气:“小弟曾做过官,可朝堂之上贪官污吏横行,尽是勾心斗角,看透了,便辞官隐居山野。”
“许兄弟,果然是高风亮节之士!”晁盖闻言称赞连连。看了看闻焕章,又看看青年,没有急于招揽。知道像这种文人雅士,绝非那些武将可以比拟。
乱世之中,非但君择臣,臣亦择君。
自己要是没有雄才大略,又如何让贤臣择主而侍?
晁盖因为势力变强不知不觉间转变,目光也看得长远。又见许姓青年沉着冷静,沉吟片刻后反问:“兄弟在山上几天所见所闻,多半了解些许情况,也有所猜测晁某的意图,今天来,你恐怕是做选择的。我且来问你,晁家庄你觉得如何?”
“看似红火,实则危机四伏,宛若那镜花水月。”许姓青年思索片刻,严肃摇头,吴用有些不服,本想反驳几句,不过听到下一句脸上露出笑容。
因为青年说的是:“若是孤城一座,朝廷大军兵临城下多半毁于一旦。可是却又有水泊梁山之天堑。朝廷又不重视水军,互为犄角之势,基业稳固。以山东为基,占据河北,山西,霸业可成呐!”
闻焕章笑而不语,仿佛早就知晓。吴用,萧嘉穗,闻李助三人听到青年这番见解点头,眼神交流,
韩世忠,郭盛,韩勇在旁边听得也是惊诧不已,不屑的表情荡然无存,再次看向英俊青年的目光变得有些古怪,像是在说这小白脸还真有几下子。
“只是恐起兵之后……”
青年高谈阔论却突然有些踌躇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