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俅那个拉皮条,捧臭脚的厮波,现在混的怎么样?当朝太尉。再看看你们,是不是很不如意?凭什么高俅吃喝玩乐就能成为大尉,成为人上之人。而你们秉烛苦读多年,却沦落为穷酸秀才,吃了上顿没下顿。圣贤书上难道记载了这些?”
会议室之内,晁盖的语气有所缓和,却是满脸恨铁不成钢。从叉腰大骂成为了劈头盖脸的训斥。
“你们有没有想过为什么?来到此处,除了发牢骚抱怨提当年,有多少人从自身方面寻找问题?那边好几个有大才华之人,吴用,当年的朝廷状元。萧嘉穗,南北朝皇族子弟,才华横溢,博览群书……
,你们有没有想着拜师求学,几个月只有二十几个人主动。是觉得自己本身学到家了,还是觉得这几位大才不如你们,只要是这样,为什么考不中呢?”
这番话乃是是晁盖的心声,也是他愤怒的原因。把这些落第秀才召集起来除了教导孩童外,就是从矮个子里面拔高个培养文官,为占据地盘做准备。
可是这群秀才觉得有才华很傲气,丢不下那个面子。三个月了,只有二三十人拜师闻焕章,吴用为师,被分派到各处帮忙打下手并学习处理事务。
剩下的这些文人屁股不挪动,也不主动求学学本领。就在私塾里教书,唯一值得称赞没有被赶出去的原因就是认真教学,也算对得起晁盖那份钱。
前几天几位军师提及此事,他觉得有必要来上课。
晁盖觉得大家都是上茅房——面朝外要脸的人,类似吃翔赶不上热乎的话没说,最后语重心长的叹:“你们不问不去学,难道要别人来强迫你?吴,萧,闻,李几位先生难道反过来登门拜访?不是每个人都适合坐轿当官,一个人的才能要看放在什么位置才会绽放金光,可也要抓住机会。”
最后的话让在场众多秀才面红耳赤,惭愧地底下头。之前最先开口的那个文人率先起身,冲晁盖深施一礼,口称“校长,受教”,这才坐下目光瞥向客座席。有第一个,就有第二个第三个,其他秀才也是陆陆续续起身施礼,会议室受教声不断。
晁盖微微颔首回应,拿起讲棍指着黑板上的问题:“好了,开始今天的课程,何谓圣贤之道?之前就说得很清楚,有大智慧,著书立传,流芳于后世。也可以理解成是对文化做出贡献之人。可是天下读书人这么多,为什么著书立说的人却少?”
他转身扫视下方众多秀才,或许之前被骂怕了,人人不敢发言。不过见晁盖满脸微笑视线,又看了过来,一个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