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睡觉,傍晚起床,前半夜在极夜俱乐部的地下巨馆内强身健体,磨练技巧,后半夜则是带着贾仁吃喝玩乐,过着加钟、加时的规律生活。
郝孟迅速掌握着自己的力量,虽无什么精湛技巧,但胜在一力破万法,横扫一切。
眨眼便是三周。
郝孟下午便起了床,神清气爽,久违的精神抖擞,夜晚的疲惫在一觉睡醒后驱逐殆尽,继而是更充沛的精力。
直到夜幕降临,次卧里的汉子才扶墙而出,麻木的站在洗浴台前洗漱。
贾仁满口牙膏沫子,双眸无神的看着镜中的憔悴的自己。
“贾仁,走。”
郝孟喊了一声。
这一次,汉子没有立马回应,而是停了一会方才喃喃道:“不,不能这样下去了……”
“嗯?”郝孟走到卫浴间门口,又意外又惊奇。
贾仁看了看颓废的自己,再看看活力四射的郝孟,抓着牙杯的手微微颤抖,“我被酒色所伤,竟然如此憔悴。”
汉子猛地用力抓着牙杯,“至今日起!”
“彭!”
他将牙杯摔在地上,严肃坚定的大吼道:“戒酒!”
年轻人一呆。
好家伙,色你是只字不提啊。
汉子胡乱拿水抹了把脸,雄赳赳气昂昂,“走!今天去伊薇拉!昨天107号技师和我说了,她父亲赌博到处欠债,母亲常年体弱多病,家中还有个弟弟才上小学,自己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天哪,麻绳只挑细处断,噩运专找苦命人,太可怜了!”
“我一定要去帮助她,献出自己的一份爱心。”
郝孟在一旁无力吐槽,“对对对,黄天在上,我们势于赌毒不共戴天!”
贾仁一把抓住郝孟肩膀用力摇晃,“兄弟啊!我们真是知己!相逢恨晚啊!”
郝孟挤出一个笑容,现在兄弟长兄弟短,就怕到时候不声不响,悄悄摸摸就往他身上捅上一刀。
“走吧,下楼吃点东西,等会车给你,消费的时候报我名字记账就行。”郝孟开门往楼下走。
贾仁拿了件外套急匆匆赶上来,“怎么了?你不去吗?今晚有事?”
郝孟叹了口气,“手头有点紧,我去翻译社接点稿子。”
整整三周的寻欢作乐,每晚的开销都是两三千打底,多的时候四五千一夜,粗略一看已经花了小十万,饶是以郝孟的经济实力都撑不住了。
贾仁立马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