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缓道:“强龙还不压地头蛇呢,我们连对手是谁都没搞清楚,这小子既然有胆气敢这么玩,在这A市肯定不会是默默无闻之辈,去,动用所有关系,先把这小子背景底细给我查清楚!”
高瘦汉子立马动身去办。
马山幽幽长吐一口气,盯着青年离去的方向,眼神狠辣,喃喃道:“这个亏,我记下了,到时候记得要拿血和命来还阿。”
N市马家往上溯源,那可是一等一的山匪,后来社会变革,逐渐融入城市,但手段依旧没变,从阴沟里的各种生意慢慢做大然后洗白,变成了现在这幅模样,表面上是个地产大亨,实际上各种黑的白的都有涉及,所以在一些够资格的圈里经常流传着脍炙人口的闲言:九区的商州,八区的马,七区的绿门是老大。
……
回到住处的郝孟坐在沙发上,眯眼叼烟打着电话,对面的小丫头噼里啪啦的抱怨了大一堆,哭诉被逮着训的狗血淋头,委屈巴巴的大倒苦水,青年哪里还不知道她那点小心思,无非是想尽可能的卖惨,以后好在郝孟这里理直气壮的敲诈。
挂断电话后,郝孟看向安静坐着的女孩,“我已经把你母亲他们安顿到市委家属小区了,住在那里安全有保障,曲振兴几个也都放出来了,不用担心。”
女孩抬起清亮眸子,低声说道:“谢谢你。”
郝孟嗯了一声没再说什么,屋子里的气氛就变得很微妙,两人静默不语,只有墙壁上的挂钟滴答滴答。
好在这份尴尬没有持续多久,房门推开,一个浑身是血的汉子骂骂咧咧的走进来,一进屋就脱掉了几乎成了血衣的短袖,浓重的血腥味吓了宁清一跳。
她并不知道车内发生了什么,只看见奔驰车带着两人冲进了江里。
贾仁指着自己上半身在那鬼哭狼嚎,“郝孟啊!我的兄弟啊!你看看啊!那狗东西上来就是捅了我三刀啊!你看看这口子,痛,太痛了!”
只可惜他指的地方的伤口早就愈合,所以显得很没说服力。
郝孟满脸嫌弃,“你怎么跟青卷一个德行。”
汉子一滞,狐疑道:“有嘛?那小丫头片子和我干了一样的事?不应该啊,那这是她变成熟了还是我变幼稚了?”
郝孟拿起手边搁着的钱包丢了过去,“我刚往金巴特和伊薇拉的会员卡里各充了五万,够你乐半个月的了。”
贾仁顿时大喜,一把抱着钱包亲了一口,喜滋滋的冲到卫生间冲了个澡,快速把身上的血腥味洗去,换了一套干